瞿唐将信打开,抽出信纸,慢慢展开,只见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炼狱。
看到那两个字,瞿唐眼眸微眯。
“这上面只有这两个字,阿唐,这到底什么意思,炼狱和我妈妈的身世有什么关系?”苏蓁被绕晕,看向瞿唐不解地问。
瞿唐握紧她的手,脑子转的飞快。
不可能只有两个字,萧崇什么样的人,他最了解了,一定会有后手,不可能只给一份写有炼狱的信封,况且当年的事,箫嵩也曾参与其中,不可能只字不提。
他展开信纸,试着将两个角叠了起来,再对折,进行了三遍,他这才勾了勾唇角。
苏蓁盯着那折起来的信纸,眼睛慢慢睁大,瞿唐看着那对折后显示的字,嘴角不由的勾起,露出一丝冷笑。
果然,萧崇留了后手。
“塘西鲁家村。”
苏蓁不由地惊叫出声。
塘西,那不是她妈妈出生的地方吗,怎么线索会在那,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怎么又绕回塘西了?
瞿唐拧眉,看着那上面的字。
这条线索,萧崇到底要告诉他们什么,难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不成,他想了一会,却想不明白。
他将那信烧了。
既然线索在塘西,那可以从塘西开始,也许这是个机会,他能查出当年遗失的东西。
苏蓁将笔记本当回铁盒里,收拾好床铺准备睡觉,瞿唐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忙碌,心里一暖,环住她的腰身,眼眸含笑:“阿蓁,你在,我有家的感觉。”
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滚了下来。
他的怀抱很温暖,那清冽地味道和以前一样,她记得刚开始他抽烟,身上也满是烟味,可现在他很少抽烟,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的阿唐回来了。
瞿唐抱着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阿蓁,你不在,房子很冰很冷,连呼吸都冷得渗人,阿蓁,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
眼泪落了下来,她转身投进他的怀里。
瞿唐看到她落泪,心被拧紧,附身吻住她脸上的泪,吻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唇,那思念喷薄而出,再也控制不住。
“阿蓁,我想你。”
他一遍遍地说,那声音闷得她又落泪。
她生涩地回吻着他,他惊喜,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扯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那手规规矩矩抱着她,苏蓁有些奇怪,看向他。
“看我做什么,睡觉。”
他抱紧她,声音沙哑地说道。
苏蓁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那种事,可今天的他很是反常,会不会生病了?
“你没事吧?”
她将手放在他额头担忧地问。
瞿唐收紧手指,压抑着那感觉说:“没事,快睡吧,不早了。”
苏蓁无语地看着他。
他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瞿唐翻身进了浴室,冲了冷水澡,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而苏蓁已经睡着,他吻了她的额头,这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夜很长,而屋外的雨下得很大。
瞿唐抱着熟睡中的苏蓁,心慢慢沉了下去,这所有的事都指向了他怀里的人,而且最让他忌惮的是那个秘密。
“阿蓁,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哪怕最后的结果我们都无法承受,我都会陪着你。”他紧抱着苏蓁,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也许天知道。
天亮,阳光撒了进来。
苏蓁睁开眼睛,就看到瞿唐精致的脸,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还有那微凉的薄唇,她趴在他身上,盯着他好看而又让人炫目的脸,不由地弯嘴角。
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
她抚上他的眼睛,又抚了抚他的薄唇,心忽地一跳,不由自主地印上他的唇。
“阿蓁,早。”
瞿唐突然睁开眼睛,嘴角含笑地看着她。
苏蓁囧,离开他的唇,拿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头,心里后悔的要死。
瞿唐笑,将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捂什么捂,亲了就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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