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年,没有任何线索,这件事便成了军区的悬案。可就在前天,我接到一通电话,有人说知道十五年前的事,而且最后幸存的人在南桥村,可等我的人去了南桥村,却发现那人早没了影,我怀疑这幸存的人被他抓了。”沈煊沉声说着,那眉头皱得很紧。
“你有证据吗?”
瞿唐盯着他,冷静地问。
沈煊眼眸一闪,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继续道:“证据还没有,不过我发现了这个。”
他从兜里掏出一枚银币,那上面刻着一只恶鬼,瞿唐拿起那银币,忍不住拧眉。
炼狱的通行币,怎么会在哪?而且对于那件事他也奇怪,以那人的性格,应该不会留活口的,怎么会有幸存者?
沈煊紧盯着他,后背靠在抱枕上悠悠说道:“瞿少,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知道些什么?”
瞿唐眼眸含笑,笑容很冷。
沈煊叠起腿,慵懒地看向他,勾唇笑了笑说道:“当年他手里的王牌,国际上身价最高的雇佣兵王,你觉得你说不知道,我会信吗?”
“我和你很熟?”
瞿唐厉眼扫向他,声音骤冷。
兵王,这个称呼很久远了,久得他都快忘记那五年在丹麦的地狱般的日子。
沈煊微微一笑,随即坐直了身体,看向他浅褐色的瞳仁里,沉声说道:“瞿唐,这件事不简单,你必须帮我,而且这件事和柔姨身上的秘密有关,你若是为了小蓁儿好,那我们一起查,最好能揪出他,这样我们都能松口气不是?”
其实他还有私心,他希望能通过瞿唐的手能查到父亲最后为什么失踪,而五年前,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首长,我们不熟。”
瞿唐睨向他,冷漠地吐出一句话。
不熟?呵!
沈煊眼眸微冷,凑近他冷声道:“瞿少,这是不想配合了?”
“于我有什么好处,沈首长,你应该了解我瞿唐的性子,若是没有油水,我肯定不会沾染这件事,况且,我离开那已经五年了,不想再回去……”
沈煊摸着手里的戒指,慢悠悠道:“难道你想让那人继续纠缠小蓁儿,想让小蓁儿和柔姨一样……”
“闭嘴。”
他心烦意乱。
沈煊看向他,表情难得严肃:“闭嘴?呵,瞿唐,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闭嘴,好,你不愿意再提那件事,我可以不逼你,可有一点你给我记住,小蓁儿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人,若是她受了伤,哪怕是一点,我也会从你手里将她抢回来,我说到做到。”
“我不会让阿蓁有事。”
瞿唐攥紧手指,郑重道。
听到他这话,沈煊这才松了一口气。
瞿唐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去厨房。
沈煊看着他的背影,眼眸一闪,手指不由地攥紧,他没想到瞿唐竟然会拒绝自己的示好,看来瞿唐的身份不单单只有这两个。
苏蓁正在炒菜,听到身后脚步声,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她睨向他,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你们谈崩了?”
瞿唐不说话,只是抱着她。
“你还好吧?”
苏蓁放下锅铲,关了火,转身看向他,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她抚上他的脸继续问。
瞿唐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吻住她的唇,因为害怕,他吻得颤抖,苏蓁觉察到他的颤抖,回吻了一下,然后温柔地问:“阿唐,到底怎么了?”
“没事。”
他抱着她,闷声说道。
好想将她揉进骨髓,融入血液里。
苏蓁抚着他完美的脸:“阿唐,别担心,我们会好好的,你要相信我们的感情,可以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嗯?”
“阿蓁,别出事。”
他抱紧她,声音都有些颤抖。
别出事。
这三字,让苏蓁心里微微一颤。
她微笑着看向他,亲了亲他的薄唇道:“安啦,我会好好的,我还要给你生猴子呢,舍不得你这个醋坛子。”
他在怕什么,她不知道。
瞿唐眼眸含笑,附身吻住她的唇,细细地辗转,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苏蓁脸红,背过他将菜盛在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