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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
不想和他扯皮,瞿唐认真地凝视着他:“他们是不是已经动手了,那块地现在在谁手里?”
“在温彦手里。”
沈煊忍不住皱眉,沉声道。
瞿唐也变了脸色。
在温彦手里,那他肯定知道那块地下面有什么,怪不得之前温彦和叶氏磨了那么久,原来是如此。
“阿唐,要不我去找他……”
“不用,你就算找他,他也不会给你,毕竟那块地是他的底牌,他不会这么轻易地让给我们。”瞿唐截下她的话,仔细分析道。
沈煊敲了敲桌子,也沉声道:“瞿少说的没错,那块地是温彦用多一半温氏资产换来的,不可能会给你,再说了,他和炼狱的上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能得罪那帮人。”
“那怎么办?”
苏蓁有些泄气。
瞿唐忽然想到一个人,看向沈煊:“也许有人可以帮我们,毕竟当年的事他也有责任。”
“你有把握说服他?”沈煊睨向他。
瞿唐微微一笑,那浑身的自信让他更加有魅力:“若连这点自信没有,那我这五年是白混了,再说,炼狱出了叛徒,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他是中立派,会听你的?”
沈煊浅笑着看向他,有些不信服。
瞿唐勾唇,端起酒杯轻酌了一口:“听不听都由不得他了,因为天平失衡了。”
“看来瞿少已经成竹在胸了。”
沈煊忍不住笑了,眼眸里满是敬佩。
瞿唐点头。
下午三人去了公馆。
进了门,就看到左盛东拎着喷壶浇花,看到瞿唐,他停下手,余光扫过沈煊,嘴角嗪起一抹笑。
“左老,别来无恙啊!”
沈煊微弓了身子,看向笑眯眯的左盛东。
三年前他出任务,在瑞士见过左盛东,这人的气场很强大,不比瞿唐少,虽然没有交集,可对于这位炼狱的实际掌权者,他还是有些敬畏。
“嗬,这是沈家的老二吧,几年不见,越发精干了啊!”左盛东放下喷壶,接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称赞道。
沈煊勾唇笑了笑说:“左老谬赞了。”
“你小子不实诚。”
他拍了拍沈煊的肩膀,看向苏蓁,眼眸发亮:“乖孙女,这几天怎么不来看看爷爷,是不是有了阿唐这混小子,就忘了爷爷了?”
“爷爷,我……”
苏蓁羞得满脸通红。
瞿唐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别欺负我媳妇,要是她哭了我跟你没完。”
“混小子,你再说一遍?”
左盛东怒瞪着某个妻奴,气得发飙。
“再说一遍也是这话,还有,阿蓁是我媳妇,你别乱打主意,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地里搞鬼,我毁了炼狱,让你后悔。”瞿唐淡淡地瞥了一眼左盛东,搂着苏蓁进了屋。
沈煊眼眸含笑。
这表现不错,瞿唐你过关了。
几个人坐在客厅喝茶,左盛东看着瞿唐,眼眸微眯,五年前他忌惮瞿唐,没想到五年后他还是忌惮这小子,这几年瞿唐在美国搞得动作他略有耳闻,场面可不小。
瞿唐放下茶杯,瞥向他:“炼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没有什么话说吗?”
“我说了有用吗?”
他喝了一口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
这几年,炼狱越来越不像话,之前他还能管得住,可这两年他管不住了,那些人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他想过整顿,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那帮人压不住了。
瞿唐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凉凉道:“当年炼狱的掌权人,何时变得这么废物了,那帮人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难不成你手上的牌都亮完了?”
左盛东尴尬地点了点头。
“呵,原来如此。”
瞿唐微眯了眼睛,手上用了点力:“怪不得卡洛都不听你了,原来你的权利被他们架空了。”
“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他们不满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加上最近政局不稳,他们便按耐不住了。”左盛东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