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乐?
忽然,她微微一笑。
她保证,自己要是犹如像李白这样的文采,她一定要写首诗抒发抒发情感。
玉竹见到自己现任的这个主子竟然这样一副模样,脸上不忍就摆上了嫌怨的眼神,她紧皱着眉头,一手捂住嘴巴,走出帐外取了些近似于沙的泥土,将地上的秽物铺上一层泥,紧接着,才缓缓地将地上的污秽之物给扫去。
接着又跑出帐外,寻人要了些香料,并特意是要了一些可以解酒的,在屋内点上,冉冉燃着。
淼淼青烟缓缓浮起,弥漫在室内,不知过了多久,江词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还微微有些模糊的景象,江词猛的拍了拍自己头。
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送回来了?
江词望着身边既不陌生,也算不上的熟悉的布景,越发感到清醒,同时内心的疑惑之感也渐渐浮起。
再一转眼见到身边的丫鬟,江词面对着对方,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是新竹?”
新竹立马回道:“正是。”
江词点了点头,多少拉回了点记忆,然而,自己醉酒时说的一切,都忘得七七八八了。
而就在这时候,帐外忽然有人喊道:“请问怀玉郡主可睡否?”
江词听闻,不忍皱了皱眉头,当即喊道:“未睡,有何事?”
“可汗陛下有请您此时去他帐内叙要事。并且要奴婢我嘱托您,不要有太多的压力,平常对待便可。来时不要带其他人。”
江词闻言更是感到奇怪。
便问新竹:“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是第二日子时了!”新竹回道。
听完,江词更是疑惑。完颜兆这时候是要搞什么?最关键的还在于,竟然不准她带人陪着去?!这就很有问题啊!
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江词站起身,只好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见到帐外人缓缓道了一句:“带路。”
到了可汗的帐外,江词与带路人道了声谢后便掀帐而进,与此同时也感到些许奇怪。可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了。
“没想到怀玉郡主这么晚了都还未睡。”完颜兆此刻正躺在榻上,和衣睡着。一对丹凤眼绕有兴趣地盯着江词。
江词忍不住心底微微发麻,扫眼而望,竟见到完颜兆的房中也有香。
“太子殿下不也如此么?不也如此么?”江词回复道,“也不知这么晚了又何事?”
完颜兆盯着江词,嘴角一勾,语气忽然有些暧昧:“你说呢?”
“我说?”江词反问,“我自然是不知了。”江词说着,忽然却是一颤。
“怎么了?”完颜兆见状,问道。
“我……突然觉得有点热。”江词缓缓道,极不情愿地说明了状况。正是如此,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江词竟然忽然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越来越感到燥热。
尤其是她的耳朵。
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此刻正是发红发热,体内的血细胞犹如是在举行一场大合唱,能疼流窜着,飞速地汇集在一起,发温发烫。
紧接着,她更是感到她自己的脑袋也是越发的沉重。
难道她的酒到现在还没有解?
不是吧?她先前吐了后,脑子就好了许多了。
至少不是那么晕了。再外加新竹送来的清香,也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
否则,她怎么可能会一个人走到这里来?
“我……觉得好热啊!”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那应该是到了时辰了。”
完颜兆见状,也不惊讶,只是淡淡道。
江词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细眉紧蹙,白皙的脸上渐渐染上两朵红云。细密的汗珠也从额头上渐渐流出,低垂在耳旁。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邪笑,再看看自己此刻,心头顿时涌上先前发生的一幕幕。
顿时想到了什么却一语惊呼:“不可能!”
她这是被下药了?可是在什么时候?宴会之上?
真特么是奸诈,尽会使些下三滥的计量!
有本事就从正面干啊!
江词死死撑在原地,双眼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愤恨顿时窜到心头!
然而尽管如此,她的双手仍然忍不任颤抖着,面色发红。
纵然她拼尽全力咬紧牙关,完了完了,难道她要自己扑上去这种货色吗?!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要她主动,她也是要干纪楚含啊!
然而完颜兆此刻却是悠闲地看着她,手中的茶盏已经喝了半盅,而就在此时,江词猛然见到完颜兆站了起来,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大衣。
江词见状忍不住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