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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还未待元祈说完,皇上立即便打断道:“今后不许任何人替她求情!”
元祈:“……”
元哲对江词不了解固然在其中是不会说任何话的,元哲只知纪楚含心中有人,但却不知是不是那位女子,好歹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若开口的话会得罪了父皇,不如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罢。
皇上冷冷地看向了韩铭宇道:“祗儿便交给你罢,回寝宫。”
“回寝宫!”王公公道。
于是众人都为皇上推着轮椅直接回了寝宫,韩铭宇知晓皇上定是认为是他救的他,但其实是……
如今皇上不会将江词怎么样,只是秦王府那边,该如何是好?皇上真心是越来越糊涂。
在榻上躺着的纪楚含总是有些不安稳,眉头紧蹙,“词儿,词儿……”他觉得江词没在身边总觉得缺了什么。
韩铭宇眉头紧蹙,词儿?虽说早已知晓他们二人情投意合,但却当真听到他们二人如此爱慕对方,他,他的心还是痛。
韩铭宇只得代替江词好生照顾纪楚含,心中有着一阵酸楚。
韩铭宇来到了天牢便看到了江词,江词脸上全是担忧的神情,“铭宇,楚含现在怎么样?”
韩铭宇眉头紧蹙,“他很好,只是,方才,在梦中唤着你的名字。”
“对,对不起。”
江词兴许不该问,但听闻到了纪楚含在昏迷之中唤着她的名字之时,心里涌现出了一阵酸楚。
“这,这怎么怪你?只能怪我无用,没能将你救出来,如今皇上还在气头上,他以为是我救了殿下,还望殿下快快醒醒,唯恐只有他一醒,你才得脱身。”
江词的脸上落下了几滴眼泪,看着江词如此伤心,韩铭宇的心也是一紧。
待纪楚含醒来之时已是第二日,“词儿,词儿,她现在在何处?”
韩铭宇一直都在一边陪着,听闻纪楚含的声音便立即走了过去,“殿下。”
“词儿,她为何不在?”纪楚含道。
韩铭宇喉咙哽了一下,“她被皇上一怒之下押入了天牢。”
一听闻此事纪楚含十分激动,便要下榻去见江词,“词儿,本太子要去见词儿!”
纪楚含一想到了江词要嫁给韩铭宇简直要疯了一般,韩铭宇试图去拉着他,但却被纪楚含一气之下推开,那力度不容小觑。
“本太子要见词儿!”纪楚含试图要站起来,却不曾想摔倒在地。
“皇上驾到!”
皇上便赶了过来,韩铭宇赶紧扶着纪楚含上榻,他若再如此疯下去,估计整个皇宫的人都要疯。
“你这是要作甚?”皇上道。
纪楚含冷冷地瞥了一眼皇上道:“放了词儿!”
“你的命是韩铭宇救的,你不答谢人家也就算了,居然还闹成这么一出。”皇上十分愤怒道。
纪楚含冷笑道:“谁说是他所救,分明就是词儿救的!若不是词儿,儿臣早已命丧黄泉了!”
皇上顿时气得鼻子升烟了,“你……”
韩铭宇立即跪下道:“回禀陛下,殿下所言句句属实,在下亲眼瞧见小词为他包扎的。”
“儿臣要见小词。”纪楚含再次道。
语气十分不好,甚至带着愠怒。
皇上看着自己眼前的纪楚含真的是又爱又恨,只得下令道:“放了怀玉。”
侍卫听了立即去天牢。
纪楚含方才只觉没瞧见江词,心中便像是空了一块一般,让纪楚含实在难受,皇上自觉管不住纪楚含,只得任由他作罢。
皇上身体不适,也只得先回寝宫,韩铭宇自觉留不住江词,在这里多留无用,只得先告辞。
江词便走了过来,再次瞧见纪楚含这张憔悴的面容,那心中便是百感交集,纪楚含只不过是半躺在榻上,侍女喂他吃药。
却见江词过来,“词儿,词儿……”纪楚含的嗓子带着一丝沙哑。
江词便坐在了榻边,眉头紧皱,眼泪从脸颊上滑落,纪楚含紧紧握住了她那纤长的手指。
四目相对,二人最终无人说一句话,倒是纪楚含却觉得握住了江词的手便像是握住了整个大都一般。
过了很久,纪楚含道:“可否,可否在宫中多停留几日?”
不知为何从无所畏惧的纪楚含居然在此刻变得害怕了起来,江词并没说好,更没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