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你作甚?”
江词那眼眶之中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殿下……”
纪楚含微笑着,用着手指轻轻地擦拭着江词那脸上的泪水道:“怎得近日两天,泪水如此多?你切莫哭了,早知你如此伤心,本太子就不应该说得太多。”
江词道:“不,这并非是伤心,而是,感动,殿下,能够知晓你的一片真心,臣妾深深感动,如今只盼殿下快点康复的好。”
纪楚含想了想道:“词儿,那你可否放弃那原身?估计元哲也并非那么容易将那原身拿回来。”
江词道:“不,若是能与你白头偕老,只得拿到那原身,那便不仅仅有五十年寿命了,你我便能永远在一处。”
纪楚含苦涩地笑道:“人生一百年,又如何逃得过生老病死?五十年够了。”
“可……”
江词还尚未说完,纪楚含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词儿,切莫多言,若是你能够活过五十年,到那时本太子便陪你便是,再者若是此方法行不通,那你岂不是……”
江词听到纪楚含所言深受感动。
待纪楚含睡着了以后,江词这才从屋内出来,方才被纪楚含缠住根本不得离开,如今她定要去亲自探探,听闻太子妃回来了,原本不大相信,但当大家都瞧见太子妃之时,那便是又惊又喜。
“哎,当真是太子妃,我还以为他们是骗人的。”
“听闻太子妃假扮成男子进宫,只是却不曾想无人能看出破绽,可见太子妃的易容术不知该有多么厉害。”
……
江词的头顶上流下了两条黑线,她的易容术的确是瞒过了所有人,但却唯独并没有瞒过纪楚含和元祈,实在是没劲儿,但她四处打听了一番却并没有瞧见薛铭宇,但却还未走几步却瞧见薛铭宇正在抱着行李准备出去。
“铭宇你……”
江词一看到薛铭宇,心中有些酸涩感,薛铭宇道:“我要回江南了,小词,你要多保重。”
说罢,便离开,“铭宇。”
在唤着薛铭宇的名字的时候,嗓子有些哽,但江南那地方的确适合他,她一直相信薛铭宇一定会活得很好。
待江词离开后便想起了自己原身的事情,其中三王妃也不知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却不得而知,江词想去冷宫那边瞧瞧,却听到了一曲非常悠扬的琴声,好似元哲也会抚琴,但最终也只是听说,此刻在抚琴之人究竟是何人?江词便悄悄走了进去,却瞧见三王妃在此。
若是只有三王妃一人倒也还好,若是元哲在的话,她只得十分小心,于是便走了过去,“三王妃,没曾想你的琴居然抚得如此甚好,三殿下听了,定是觉得十分悦耳罢。”
三王妃叹了一口气道:“还行罢,还记得太子妃你离开了以后,太子殿下心中十分焦急,原本是来寻什么东西来着,最终怀疑到了王爷身上,昔日也不知王爷说了什么,就将这寻东西的事情抛向了脑后,便去寻你,当时急匆匆的,就连本宫都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便已离去。
哪知再得知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却病倒了,后来四周走走才得知原来是太子妃越狱失踪,殿下病倒定是因为你失踪之事罢,当时倒是闹得轰轰烈烈的,没曾想你居然在此时归来,这下可好,太子殿下也算是有救了。”
“此事本宫早已听说了,只是却不知三王妃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是助纣为虐,还是为何?”江词也不打算拐弯抹角。
三王妃道:“本宫冤枉,三王爷所做之事就连本宫都不愿说,本宫越发觉得此人藏得深,如今却也看不透,就连那地下密室,也是太子殿下发现后,本宫才发现的,更不知其中藏了些什么。
自从太子殿下病倒后,本宫便尝试几次想要过去,却不曾想并非那般容易,甚至差点被三王爷发现,本宫与王爷之间,居然就为了这样的事情,便闹得水火不容,如今去往了何处却不知晓,本宫越发地觉得三王爷瞒着什么不可靠的事情,但却不知是什么。”
只不过是简单地询问便知晓三王妃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只是却不曾想的便是这个元哲居然什么都不告诉三王妃,甚至就连江词都有些怀疑他们二人之间究竟是如何沟通的,实在是令人太过于匪夷所思。
地下密室?看来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并不怎么样,“三王妃,可否带本宫去那个地下密室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