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御把她的衣服全都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梭,看着这女人缩在一起,一手捂上面,一手捂下面,他的眸光猛然转为了暗色。
喉结上下滑动。
他捏了捏拳,随后又松开,声音淡凉而随意:“老子还没有照顾过别的女人,你给我老实点,现在对你没兴趣!”
左盼没有说话,到底是个女人,哪怕是自己看不见,也知道 这是在白天,在这里脱得这么、这么……
迟御扔过来一件衣服放在她的腿上,“自己穿。”
他开车。
俊美的脸颊紧绷得不像样子,目光里有什么幽光在萦绕。
左盼摸索着很艰难的把衣服给穿上了,外面套了件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很尴尬。
她坐着也不敢动,刚刚吃了药,不一会儿的时间,药效上来,她便昏昏欲睡。
车子抵达酒店,他把左盼抱上楼。男人都会有一种制服的情节,在电梯里这女人在他的怀中,就一件护士服,里面什么都没有,胳膊接触着她柔.软的腰段,难免就会心猿意马。
抱到房间,往床上一扔,衣角掀起,露出那美 妙之地……
他看到,胸腔一热,身体如同有电流一般快速滑过。
他攥着拳头,因为隐忍,额头上有汗密出来。拿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去浴室,一个小时内,洗了两个冷水澡。
女人还在高烧,这小身板真是不禁弄,中余又喂了一次药。
左盼这一沉睡了很久,当然也幸亏有那个药,让她的病情得以控制,睡一觉也就好了。
醒来时,房间里格外的安静,一片漆黑。人在刚刚醒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的时候难免就会陷入到一种负能量的情绪当中。
她扒了扒头发,在床上发呆了五分钟,下床。在房间里摸了一圈才摸到一个门,打开,解开衣扣,要洗澡。
当解开了三颗衣扣时,她猛然停住,这里,有人。
“怎么不继续脱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他惯有的磁性,好整以暇。
原来这里不是浴室。
左盼没有说话,转身,退出去。又摸摸,一只脚垫来垫去,这一回学乖了,等摸到水龙头,在脱衣服。
迟御呆的这一个房间是一个小型会议室,他的面前摆了一台电脑,他是有工作的。
原本已经舒缓下去的燥热,因为臭女人刚才那么一脱,又卷土重来。
他敲打着桌面,有些事情不能拖了,心里记挂着一个人,他也给它拨下来!
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把他带过来,动静小一点。”
“是。”
他放下电话,起身,到房间里,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这声音像是某种燥音,在他的脑海里,像是在提醒他,里面有一个绝色美人正在洗澡……
脑子里的画面乱七八糟,少儿不宜。他抬手扒了扒一头黑发,露出整张脸来,浓眉拧起,烦燥。
该死的。
他打开空调,站在出风口,用着冷风吹散一身的邪火。
他看着床上人睡过后被子上的折痕,想着如果他没有把左盼弄得服服贴贴,那他,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