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丁立名之前给我讲过的一些事情,有很多考古队都是莫名其妙的失踪音讯全无,后来同样是有人见过他们,但都只是惊鸿一瞥匆匆一面。
腊月的长安也是飘雪纷飞,只是没有京城那样狂猛,路上隐隐约约白白一层,而路边的树上则比路上稍白。
呼吸着跟京城迥异的空气,我忽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在大秦的土地上生长了这些年,两脚站在地上,脚下已经再大秦地理生出了粗壮的根枝。
“老吴,我这次可是给你找回来了一个得力帮手,你把小江带两天,等她熟悉业务了你这老家伙就能偷懒了。”吴怀开车,我跟江溪坐在后排。
苦笑一声,吴怀说道:“我倒是想偷懒,可是这事情还多呢。东家,等年后了我们去滇地一趟,也许能够拿下一些石头生意。”
“云南?这样步子会不会迈得太快了?翡翠才刚刚坐起来,资金都还没回收就去做石头?”
“我听朋友说,云南那边再年后有一次赌石盛会?难道吴掌柜是盯上这块了?”江溪眼睛一亮,她插了句嘴。吴怀对着江溪竖着大拇指说道:“江姑娘,这消息可真是够灵通的。不过我到不是盯上赌石这块了,说实话凭咱们的财力,全部家产砸进去恐怕连个浪花都翻不起来。主要
是那边会过去许多珠宝界的大佬,我想要是翡翠能在那边拿到几单生意,我们可就赚大发了。”
江溪若有所思的点头,说道:“吴掌柜喊我小江就行,您这年龄我都该叫您叔了。刚刚倒是我有些好高骛远。”说着笑了笑。
吴怀笑着点头,却也再没有提这茬。
车子很快停到了紫桐别苑,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范存龙范存虎两兄弟早早就在院里等了,看到车稳稳当当的停下来,兄弟两都满脸憨厚笑着,喊了声郑哥。范存虎不认识江溪,但范存龙却认识,他对江溪点点头却并没有打招呼。范存龙就是这样,或者说他们两兄弟都是这样,对于不认识或者有些生疏的人从来都不会刻意去
亲近,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漂亮的美人儿。
倒是江溪,盯着范存龙看了半天,然后笑吟吟的率先跟范存龙打招呼,倒把范存龙弄了个脸红,之后便是范存虎。这货的表现倒是让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只是很冷的看了江溪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态度,但是这种表情却让人觉得很酷。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有时间要跟范存虎取取经,面
对这样一个人他的脸怎么就能冷得起来?
新成员的加入总是让人高兴,所以当天就在屋里摆了一桌子,大家聚在一起胡吃海喝。
江溪在屋里四处溜达了半天,她显示感叹了这座房子的奢华并且鄙视了我的腐败,之后便直奔主题的问小东西哪里去了?她说她很喜欢小哈。无奈摆了摆手,我告诉他小东西随赵七九走了,已经走了很久甚至连我都没有赵七九的丝毫音讯。然后这丫头便对我吹胡子瞪眼地看了半天,最后才有些气馁的重新坐回
了餐桌。范存龙脸上添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耳垂下面一直到脖子才堪堪收住。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难想象他在这之间碰到了怎样的凶险,距离上次见范存龙,也已经一个多月
时间了。餐桌上说起了在京城的一些见闻,江溪这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把她在前天晚上跟我碰到的事情说了一遍。本来就十分危险十分血腥,甚至在雪里还带着些别样的血色浪漫
的场景,在她的嘴里更是跌宕起伏危机四伏。
“存虎,为什么不跟着郑哥!”范存龙不满的看了范存虎一眼,我摆手说道:“是我不让存虎跟着,他跟老吴去解决一些事情,不关他事。”
范存龙哦了一声,低下头继续吃东西,但眼里却有杀气一闪而过。我心里渐渐了然,看来在碰触了比山里法则更加残酷的黑暗之后,范存龙骨子里的凶戾已经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就像是一头走在雪地里的狼王,一旦盯上谁就能在他身
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天色已晚,宴席散去。
吴怀走后江溪也在一间客房去休息了,之剩下了我跟范存虎还有范存龙相对而坐。
我问范存龙最近事情进展怎样,他闷声闷气的说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他已经脱离了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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