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初的燕京风波,由于他不在燕京,所以对内情并不清楚。但是对于张爱国,以及张爱国背后的人,他是清清楚楚的。这也是他说周玉军不敢得罪张爱国的原因,毕竟周家之所以能有现在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张爱国背后那人。
要是周玉军现在敢得罪作为那位唯一一位弟子的张爱国的话,那曾经那位下面的人都会抵触周家。到那时候,周家说不定真的会完蛋。别说周立国再进一步,说不定会提前养老。
毕竟周立国能走到目前这个位置,自身条件在那里,可是也离不开背后这些关系网的原因。要是失去那部分人的支持,别说景家全心全意相助,两个景家都不够。
坐在驾驶位上的马守德,虽然不知道后面的周育才到底是谁,可是周育才身上的那股气质,他可是在军区领导人身上才见过。再加上曾经做过这个小区守卫,对小区里面住的些什么人他还是知道的。听到张思源父亲今天大闹周家,周家还不敢得罪张思源父亲,竖着耳朵偷听的马守德不禁咂了咂舌,更加对现在跟着张思源干充满了信心。
很快马守德开着车来到了巨鹿路洋房,巨鹿路洋房里,郭亚笛跟叶永栋正坐在院子里下棋。十月的下午,这个时间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他们知道张思源今天去周家,在巨鹿路洋房等消息也无聊,就在院子里边下棋边等。
等看到大门打开,张思源跟周育才走进院子,叶永栋连忙问道:“老三,怎么样?”
“还行吧。”张思源也不知道怎么说。
刚刚在车上,周育才也跟张思源说过,今天周家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不要外传。周家的脸虽然被踩了,但是只有他们这些人知道。要是传出去了,那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就说不定了。
叶永栋被张思源这个回答搞愣了,郭亚笛来了之后,他跟郭亚笛两个人讨论过张思源这次周家之行。两个人得出的结论都是很不乐观,可是张思源现在说个还行,他就有点搞不懂了。
郭亚笛也好奇的问道:“周家不阻挠你跟周紫萱在一起了?”
“没有,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对了,亚笛哥,二哥,这是我高中的校长,周校长。”张思源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连忙把周育才介绍给郭亚笛跟叶永栋。
郭亚笛跟叶永栋并没有注意刚刚是什么人跟张思源走在一起,等郭亚笛看到周育才后,显示一愣,然后惊喜的叫道:“周爷爷。”
“你是郭家的小子吧,都长这么大了。”周育才看了眼郭亚笛,笑着点头。
郭亚笛却是很惊讶的说道:“周爷爷您还记得我?”
“你跟你爸爸,你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怎么会记不得。你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
“托您的福,爷爷身体很好。前段时间我在家爷爷还念叨您呢,说您还欠他一瓶酒可是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没想到我就遇到您了。”
“也是,我跟郭老头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了。这是我电话,你让郭老头有时间的话打电话给我,酒我一直存着,让他来找我。”周育才把自己的号码给了郭亚笛。
他从之前的位子上退下来后,就到了海宁,再也没有跟当年的那些人联系过。人越老越喜欢回忆,现在的他,也有点怀念当初的那些人了。
郭亚笛郑重的把周育才的电话号码存了起来,要是爷爷知道他遇到了周育才,这会儿说不定就会直接从家里杀过来。
叶永栋看着眼前的周育才,只觉得熟悉,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是看郭亚笛对周育才这么尊敬,而且周育才还跟郭亚笛爷爷很熟,那显然肯定不是一般人,也跟着叫了声:“周爷爷。”
周育才对叶永栋的态度就没有跟郭亚笛那么熟络了,点了点头应了下,就没有再说话。然后周育才的目光就被眼前的棋局吸引了:“你们两个下的?”
“在周爷爷您面前班门弄斧了。”郭亚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育才摆了摆手:“年轻人,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我在你们这年纪,下棋还不一定下的比你们好呢。你们接着下,我跟思源还有点事情要聊。”
同一时刻,一辆摩托车停在在景家大门口,张爱国把头上的头盔拿了下来,抬头看着景家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