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
这真真儿是荣宠至极啊,要是换作她,再给她一百个胆儿她也不敢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儿这么说出来。
一个贵妃,在所有人眼前,拂了皇后的面子,挑衅皇后的权威,而皇上却并未开口质疑过什么。
沈安容看了看皇后,面色阴沉的可怕。
总算在她脸上看到了除了温和以外其他的表情了。
林燕婉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容,倒不是她得意忘形。
既然如今已是她来打理后宫,那皇后还有什么资格问这么多?
她不能让自己这个掌管六宫的权利变成一个虚名。
跪在下面的宁琇莹看着皇上来了,似是终于看到希望一般。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今日午间臣妾收到了徐昭容的书信,约臣妾戌时去千羽台一聚有要事相商,臣妾便去了,谁曾想到了那里,根本没有徐昭容,只有那侍卫,似是喝多了酒,想要对臣妾无礼,臣妾挣扎之时恰巧林统领巡视看到。”
皇后不管方才林燕婉的挑衅,依旧淡淡的开口:“你既说徐昭容给你的书信,那信件呢?”
宁琇莹一时呆在原地,那书信她吩咐绿染烧了的……
沈安容瞧着她的表情,便可猜出一二来,不着痕迹的挑了挑嘴角。
“那书信臣妾烧毁了,皇后娘娘,您可以问问徐昭容,是她派人给我送来的书信啊,就在未时左右,就是今日。”
宁琇莹解释道。
她在想,既然徐昭容想要跟她一起除掉沈安容,那么此刻,她定会替自己开脱的。
听完她的话,皇后朝着徐零露望去。
徐零露赶紧起身跪了下去,“回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从未给宁妃娘娘送去过任何书信。不知宁妃娘娘为何如此说。”
宁琇莹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昭容,开口质问道:“明明是你,今日午膳时分派你身边的宫女来给本宫送信,信上分明写的很清楚,今日戌时千羽台的树林里相见!”
“宁妃既是如此说,那本宫有一事不解,你为何要把那书信烧了呢?莫不是里面有什么内容不能让众人知晓?”
蕙贵妃云淡风轻的开口问道。
宁琇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蕙贵妃的话。
徐昭容也开口问道:“宁妃娘娘既说是我身边的宫女给送去的书信,可否说来是我身边的哪一位宫女?”
宁琇莹语塞,半天才开口回道:“徐零露,你……”
萧瑾瑜看着跪在下面的这些女子,一言不发。
此事究竟是如何,他还不知。
可是他知道,左不过又是一场阴谋与算计罢了。
宁琇莹看着萧瑾瑜已经略微嫌恶的眼神儿,心里一怔。
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缓缓开了口。
“皇上,皇后娘娘,蕙贵妃娘娘,臣妾……有一事相告。”
“你还有何事?如今事情已经逐渐清晰,莫不是你还要狡辩些什么?”
皇后开口有些不悦的问道。
宁琇莹并不理会皇后话里的不悦与嫌恶,只是望着萧瑾瑜,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