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语有些惊愕地看着冷修,他……这是要喂她喝粥?
“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没见过像我这么帅的男人么。”
冷修恬不知耻地戏谑了一句,接着就将调羹霸道地抵上她的红唇,勾唇一笑,邪气地道,“还是说,你觉得调羹太冰冷,要我用嘴喂你吃?”
“……”
莫小语额角微抽,张开嘴将粥含入了口中,细细地嚼着。
粥熬得很糯很香,莫小语知道,这应该是冷修让别墅的厨子熬的。
心底不是没有暖流涌过,当她一个人受伤住院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她的爸爸,也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一个整天就知道吃她豆腐的冷修。
虽然,她严重怀疑,他照顾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吃她的豆腐。
轻叹了一声,莫小语边嚼着粥,边问道,“冷修,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修鼻孔哼了哼,恶声恶气地说道,“昨晚拜你所赐,来医院缝针,刚出手术室,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被推了进来。想着你要是死了,我脑袋上的伤口找谁报仇,就留下来瞧瞧情况。”
“……”
“我已经想好了,你要是死了,我就往你的尸体上踹几脚,再用酒瓶扎几个洞。”
“……”
“你要是没死,我就要追究你昨晚用酒瓶砸伤我的责任。”
“……”
莫小语真心觉得,冷修就是那种只可远观、或者说,只适合生存在蜡像馆里的人。
他其实偶尔还是会做出些暖心的事的,就像此刻他喂她喝粥的举动。但他绝对不能开口,这一开口、一说话,之前所有的暖,就全部冻结成冰,碎成渣了。
什么在尸体上踹几脚再用酒瓶扎几个洞,她在喝粥好么,能别在这种时候描述这么恶心的画面么。
轻叹了一声,莫小语道,“冷修,我很抱歉昨天砸伤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我不希望你再向我提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如果你非要追究我的责任,你还是直接用酒瓶在我脑袋上砸一下吧,这样最干脆也最解气,不是么。”
冷修闻言,气不打一出来,“莫小语,你就这么讨厌我,宁愿被我砸得头破血流,也不愿以其他的方式承担责任?”
莫小语垂下眼帘,“我知道你要什么,但我不想答应你。”
冷修轻哧了一声,“切,你又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莫小语抬眼睨了冷修一眼,很直白地道,“你不就想要我的身体么,你除了这个,还能提什么高大上的要求?”
冷修一张俊脸乍青乍红,有些气恼地道,“莫小语,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个低俗的色情狂么?”
莫小语又是斜斜睨了他一眼,不说话,可那眼神分明是在反诘他,难道不是么?
“靠,不就是高大上么,我冷修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高大上的要求!”
“……”
冷修所谓的高大上,就是在一小时后,派邢岩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艘热气球,让后把自己和莫小语送了上去。
莫小语站在热气球的吊篮内,终于知道了什么叫‘高大上’。
热气球在6000米的高空徜徉,确实很‘高’。
热气球的体积在3000立方米,确实很‘大’。
身旁有个恬不知耻的男人,以保护她不掉下去为名,抱着她上下其手,确实很‘上’。
通常,在热气球上,为了防止灼伤,都必须穿上纯棉的长衣长裤、带着棉质的厚帽子,所以,莫小语可以说除了脸,什么都没露,可冷修这头禽兽偏就能大喇喇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这边摸摸、那边摸摸,摸得不亦乐乎。
忍了五分钟,莫小语终于忍无可忍,起手重重地拍了下冷修摸在自己腰间的手,怒道,“冷修,你够了!你提的要求是‘陪你来乘热气球’,而不是‘任你上下其手’,你的爪子再乱摸八摸,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冷修轻搓了一下被拍得泛红的手背,脸不红心不跳地呛声道,“我哪里对你上下起手了,我看你的衣服脏了,帮你拍灰尘呢!”
拍灰尘!
真是好个拍灰尘!
莫小语气极,伸出两手就往冷修的胸膛上像拍苍蝇一样地狠狠拍了好几下……
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她拍得手心都发疼发红了,冷修却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末了,在莫小语停下手、气息微喘的时候,冷修还欠扁地补了一句,“就你那点力气,垂个背还嫌轻。”
“……”
莫小语额角微抽,背过身去,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虽然身边的男人很讨厌,但不可否认,飘行在6000米的高空,时至傍晚6点,俯瞰着Z市的美景,真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成片的晚霞在天际漫延开来,蓝天、金色、橙色,相互交融、相互映衬,就像调色盘上的颜色被混合,美得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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