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巫婆的住所是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但因为远离市中心,所以环境很好,称得上雅致和幽静。
别墅的大门还是开着的,看得出来老巫婆在逃离这里的时候十分匆忙,也根本没有想着要再回来。
走进屋内,冷修看到的家具都是有些年代感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很多幅的字画,有种书香门第的气息。
推开一楼的几间客房,冷修发现里面都只有简单的床和衣柜,衣柜里的衣服还都是男士的黑西装,显然,这里住的是保镖。
来到二楼,冷修看到了走廊上的一排油画,每幅油画的右下角,都签着一个名字“韩雅”。
这是老巫婆的名字。
冷修睨着那几幅画,都是些欧式的风景画,谈不上多好看,中规中矩的,也就那样。
二楼一共三间房,两间是画室,一间是卧室。
冷修走进了卧室。
放眼望去,整整齐齐的房间,家具也都是红木家具,和一楼的家具风格差不多。
冷修打开了衣柜,里面大多是各种款式的旗袍、坎肩和刺绣的衣物。
冷修又将几个带锁的柜子都撬开,里面除了一些现金、房契、医保卡之类的东西外,并没有什么值得人多看两眼的东西。
冷修盯着房间,眉头深深地拧起。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间房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可他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究竟少了什么。
眉头凝蹙,冷修一步步地走出了房间,接着,视线一瞥,看到了两间画室。
冷修走进了画室。
画室里摆满了落款为“韩雅”的油画,大多数都是风景画,偏欧式,少部分是人像画,但这些人像画也都是一些欧洲宫廷时期的女人,看不出一点的东方色彩。
冷修盯着那几幅人像画,半饷,终于知道了老巫婆的房间缺了什么。
老巫婆的房间缺了一个男人!
老巫婆不是因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嫉恨着莫小语的妈妈汪静柔,所以才将汪静柔弄死、又不断地想要陷害莫小语么?
可就是这么一个因得不到所爱而变得疯狂的女人,为什么她的住所里,竟然连一点那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有呢?
她不是画家么,因爱而念想,她怎么就没把她痴恋了几十年的那个男人画出来以表想念呢?
照她这种爱到疯狂的程度,不是应该在画室里摆满了那个男人的画像么?
可为什么这里一副属于男人的画像都没有?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眼底闪过层层叠叠的深邃光芒,冷修凝思了片刻,走出画室,来到了一楼,走出大门,接着,向着隔壁的一栋别墅走去,并按下了门铃。
“叮铃叮铃”的门铃声后,有个穿着围裙、拿着抹布的中年女人打开了门。
中年女人显然是名女佣,她看着冷修,先是被冷修那张俊美无俦脸给震了一下,这之后,就是浓浓的不解,“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冷修伸手指了指老巫婆的别墅,面无表情地道,“我是慕名来买画的,可我来了三次,那栋别墅里面都没有人。那个叫韩雅的女画家,是搬家了么。”
女佣一愣,诧异地道,“咦,原来那个女人是名画家啊,难怪整天呆在家里,也没见她怎么出门。”
冷修面色一凛,“她几乎不出门么。”
女佣回想了一下,“很少吧,在我印象里,她除了双休日外,几乎不出门的。”
“那你有见谁来她家窜门么?”
女佣摇摇头,“从来没见过。”
冷修一脸沉郁,面无表情地道了声谢,接着转身离开。
驱车回到公司后,冷修坐在办公桌前,再次翻开老巫婆的档案重新看了一遍,越看,心底的那份诡谲感越重,可究竟诡谲在哪里,他又具体说不出话来。
俊眉深深地拧成一个川字,冷修按下电话内线将邢岩叫了进来。
邢岩走进办公室,带上门,见冷修一脸凝重,不禁问道,“冷少,发生什么事了?”
冷修盯着邢岩,问道,“如果你是一名画家,你有一个很深爱却不得的人,你会替她画上很多画像以作思念么。”
邢岩愣了一下,才道,“会。”
“可我刚刚去了一趟老巫婆的住处,她有两间画室,可里面几十幅的画作,除了风景画就是欧洲宫廷时期的女人,没有一幅是男人的画作。”
邢岩又是愣怔片刻,接着傻傻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老巫婆不喜欢男人,她其实是个同性恋?她爱的是汪静柔,然后汪静柔不喜欢她,她就把汪静柔给弄死了?”
冷修闻言,面色扭曲了一下,猛地就拿起手边的一只钢笔向着邢岩丢了过去。
邢岩瞳孔一缩,迅速地侧身闪过,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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