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你?”
沐瑶低声回答,“你有前科,太疼了,我忍不了。”
傅城深,“……”
真他妈见鬼了!
他还真的强来过一次,全程她虽然没有哭,但到最后被逼的什么话都愿意说,浑身都是冷汗,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谁没有混蛋过一次?
“怕我?”
“不知道,好像又回到了起点,”沐瑶低着头苦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都不会吃了。”
是从什么时候又开始抗拒他的亲近?
大概,是从失去那个孩子开始。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寂静。
傅城深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太多表情,然而深眸底层的墨色却浓烈的化不开。
良久,他起身下床。
“去洗澡吧,不要泡太久,换好衣服下楼来吃饭。”
沐瑶看着男人走出房间,挺拔的背影竟有种挫败的落寞感。
是她的错觉吧……
……
电话接通之后,刘安连忙开口,“傅总,现在是这样的……”
“没有处理好之前都不要再拿这件事来烦我。”
上司冷漠的嗓音将他的话打断,即使没有面对面,他也仿佛能感觉到从脚后跟窜上来的冷气。
已经到嗓子眼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刘安小心翼翼的道,“傅总您先别挂,还有另一件事,董事长说,如果您今天晚上八点之前还没有回去,以后……以后就不用回去了。”
老爷子从早上新闻被爆出来就让傅城深麻溜的滚回去,一直到太阳都快落山了都海没有见到人影。
没有直接杀到公司,是因为他还要脸。
傅城深面不改色,“知道了。”
周姨还在洗菜,看到傅城深过来,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傅先生……”
傅城深拿了杯水,站在厨房门口,这么问周姨:“我不在的这几天,她都干什么了?”
好一会儿周姨才反应过来傅城深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太太每天回来的都很晚,也不吃夜宵,到家之后就上楼了,好像也没干什么,但卧室的灯会亮很久。”
这五天的时间,傅城深没有问过任何和沐瑶相关的事,就连某天刘安无意间提起沐瑶快要过生日了,他都像没有听见一样。
以为眼不见耳不听,就不会气的想要掐死她。
可当会所那个女人贴上来的第一秒,他就知道不是她。
原本可有可无的存在,好像已经占据了他太多的情绪,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爱,还是带有目的性的将计就计。
“没事了,你忙吧。”
“傅先生,”周姨叫住他,“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干涉您和太太之间的事,但有些话我还是想说给听。”
傅城深停下了脚步。
周姨擦干手上的水渍,语重心长的道。
“太太才二十三岁,连董事长都觉得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根本不懂得为人母,即使失去了孩子,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该工作还是工作,可是……她那么冷清的性子,会因为看到小区里的孕妇不小心摔了一跤血流不止而着急的掉眼泪……是不是因为感同深受,我不得而知。”
“傅先生,太太真的很让人心疼,您不在的时候她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你回来了她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