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冰冷硌人,好像有尖锐的小石头戳在我的脸上,我一阵头晕眼花,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忍住脑袋的疼痛,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胸膛,却没有一丝痛感,卷起衣服借着月光仔细看了看,胸口完好无损,根本没有什么刀伤。
那刚刚的一刀是怎么回事?
好在今天天气甚好,一轮皎洁的月亮挂于天际,让我能看清四周的模样。我正处于一条林间小道上,两旁都是黑黝黝的树林,树枝盘根错节像扭曲的鬼手一般朝我伸来,这样的景色让人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小心迈开步子,走了不到几步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条少了半个脑袋,脑浆迸裂的黑毛死狗。
我竟然又回到了下山的路上!可那条死狗的尸体我明明放进了树林里,又是谁把它搬了出来……
看了看表,刚两点三十分,距木偶比利所说的五点还有一段时间,来得及再找车去大伟家。
就在我继续大步朝山下走时,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两点三十分?出仓库时我看过表,那时候是两点二十分,后来我走下山,搭了黑皮车和杀人犯的车,一来二去好歹也得耗上快一个小时,可为什么才过了十分钟?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我摔倒之后在地上晕过去了?
一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便头痛欲裂,我晃了晃脑袋,干脆什么都不想,径直向山下跑去。
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别说是出租车,连之前那辆诡异黑皮车的影子都见不着。
这段路是盘山公路,附近有几个小区修建在公路绕弯的地方,从我现在的方位可以看到远处又几点零星的灯光。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刚刚梦一样的情景,电台里所说的小区距我大概十分钟脚程。如果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现在过去是不是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
看了看表,刚刚两点四十分,顺路过去看看情况,再找辆车去大伟家,时间应该来得及。
想到那个漂亮的粉红色小熊,它的主人应该是一名尚年幼的小女孩,正是花一样的年纪,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若惨遭毒手……、
越想越不是滋味,我便小跑着朝小区跑去。
保安室仍亮着灯光,一位中年大叔坐在里面正聚精会神地看报纸。
我敲了敲窗,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大叔,请问这里住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出租车司机吗,有些秃顶。”
门卫大叔疑惑地看了看我:“小伙子,这么晚你是干嘛来的?”
我打了个哈哈:“麻烦您告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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