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这句话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发现她从迷失林回来之后就变得的神神叨叨了,而我现在还沉浸在刚刚那个死亡三角号的恐惧中,难道他们五个都是这样,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圆顶礼帽人,或者按照王可的说法,出现的不是人,是邪神。然后那个邪神对着他们几个画了三角号,就这样把他们几个送去了自杀?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下来,看了一眼王可,问她:“喂,我说你刚刚在迷失林里大放厥词,要玩死谁谁的,你怎么玩啊!你看,现在就算我们找来了这些尸体,我们看到了他们生前最后的场景,这能说明什么呢?如果跟你说的一样,那是邪神,那么我们怎么对付他呢?”
王可低着头思考了半天,然后急躁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懊恼的说:“气死本姑娘了!”
看来,这货是想玩死谁都不可能了……
我也是失望透顶,本来我还准备从尸体身上找到什么线索,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哪怕是用了王可这个我认为根本不可能的方法,都还是一无所获……不,不应该说是一无所获,应该说是我们无能为力罢了。
潘鹏看到我们两个的表情,有明白过来了什么。本来他是对王可存在了一分寄托的,看来现在希望也是破灭了,他坐在了墙角,抽起了香烟。
王可还准备再查另外两具尸体,我说:“别查了吧,应该都一样。看你这样查一次对你影响不小吧?歇会。”
王可全然没有了刚刚盛怒的气质,而是小姑娘家家的来到我跟前问我:“怎么,你是不是心疼我啊?”
我白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成,就算我心疼你行了吧?”
王可嘿嘿一笑:“呐,放心吧!虽然这几个同事出事我们都很不愿意看到,但是明天我能保证你和潘鹏,不受到办案处罚的。还有你,只要想留在警队,只要本姑娘一句话就行了。”
我看了她一眼,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王可,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王可耸耸肩说:“我什么身份都没有啊,我只不过是我师傅的徒弟。”
我皱了一下眉头,王可是聪明人,我也不傻。从她的这句话我能听出来,她想强调的是她的手段是跟她师傅学的。那么,这种根本不科学的手段都得到了高层的认可,高层究竟在忌惮和尊敬什么……
现在似乎一切都没有办法了,凶手无论作案与否,我和潘鹏这一次是真的伤到了。因为活生生的尸体就摆在我们面前,一天前他们还是我们的同事,一天后,就被我和潘鹏推向了死亡。此时和他们尸体待在一起,那种负罪感是描述不出来的。
不过,按照刘所长所说的,一切是那个器官贩卖组织搞得鬼,凶手会惩戒那个组织么?他究竟会有多大的能力,能超越一个城市的警力!第五个人,消失不见的是人头。此时我甚至无聊的在想,为什么会是人头呢?明明他已经残忍的分尸了,还把尸体的人头给拿走?那些失踪的五官,那个失踪的人头,被他送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到了精神病院里,乔飞最后对我最后做的抹脖子的动作,那动作和眼神跟我梦到的场景一样,会不会我就是第五个受刑的人?可是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啊……
越想脑子越大,其实现在我们手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线索了,只不过线索都零零碎碎,很难支撑的起来我们去指正什么。而且今天再次发生的这起红袍分尸案,估计随着明天我和潘鹏的被制裁,又将变成一场悬案了。
一整夜,我和潘鹏都没有合眼,我们都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五六点钟的时候,潘鹏站了起来,说他要去老队长马兆伟那里一趟,还很认真的请王可跟他一起去。
王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被潘鹏这么突然的叫醒,有些不太情愿,说:“去那里干嘛,神神叨叨的。”
我心想,你难道不神神叨叨的。
我知道,潘鹏肯定是想起了张笑。也许这一个天明之后他就终身没有再去寻找张笑的可能了,而老队长马兆伟却说张笑还活着,张笑是在迷失林里失踪的,王可却能从迷失林里走出来,所以我估计,他是想带着王可一起到马兆伟哪里,问问张笑的下落,求王可帮忙把张笑带出来。
其实这个时候我还挺羡慕潘鹏的,因为至少他心里有念的东西。而我呢?我心中念的又是什么……
我上前帮潘鹏说了几句好话,王可才最终同意跟过去。我们几个走出市局大门,清晨,微凉。尤其是对我和潘鹏来说。
潘鹏没有开他的警车,这一次我们几个是打的过去。到了殷庄之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老队长的家。本来我们还在犹豫会不会时间太早,马兆伟没起来?但是当我们到的时候,他家的大门已经打开了,我们径直的走了进去,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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