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看着砌墙刀在空中画出一道诡异妖娆的弧线,就像夺命仙子在冲我微笑。
仿佛在说,江枫,你---认命吧!
警笛已经响彻天际,我甚至能用眼角余光看到百米之外有警灯闪烁,可,我的生命之花却将要在这一瞬间凋零。
真的是,生死有命!
我闭上眼,认了!
“噗~~~”
疼,刺骨钻心的疼,从我的肩头传来,砌墙刀已经生生嵌进我的肩胛骨中,将它一击斩断!
但,我的心中却猛然一喜。
对手的绝命一刀,竟然,砍偏了!
骂了隔壁的,阎王爷不收我江枫啊…
只不过,这怎么可能呢?
这小子脑残吗?绝壁不能够啊!
我心知一定出了某种意想不到的状况,顾不上疼痛,我趁着对方没有将刀拔出的刹那,猛地一翻身,肩头带着砌墙刀,就地十八滚,闪出四五米的距离。
几乎同时,耳边传来“啊~~~”地一声痛叫。
这声惨呼并非出自我口,而是---正对我下死手的那个家伙叫出来的。
我瞪大双眼,一瞬间,眼中和脸上浮现出一股古怪的笑意…
哎,娘的,流苏,这个傻丫头啊~~~
想要干死我的家伙,此刻正双手捂着裤裆,身子弯曲宛若一只煮熟的大虾米,疼的鼻涕眼泪流了半张脸,特么的站都站不住。
而丫的身后,流苏正浑身发抖,哆哆嗦嗦收回一条纤细的大长腿!
娘的,正是流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回来,在千钧一发的刹那,从后面给对方来了一记‘兜蛋腿’!
男人嘛,某个地方是最怕撞击的,哪怕轻轻来一下也受不了。
更别说,流苏这一下含忿而发,尼玛那尖尖的皮鞋头,看着震慑力就非同凡响。
反正,不管别人服不服,我是服了…
顾不上琢磨我自己的伤情,我甚至在想,这货是不是被流苏一脚给踢碎了双黄蛋?
真真想想都替他蛋疼的慌。
“江枫,你,你,呜呜呜~~~”
哎,还真是一个傻妹纸,流苏既不知道趁机给对方来几下狠的,让丫彻底丧失即战力,也不知道过来扶我起身,看看我的伤情。
哪怕你小丫头赶快跑掉也行啊…
流苏,就站在那里傻乎乎地哭个不停。
不知道她是被自己惨绝人寰却又妙到毫巅的一脚吓坏了,还是怕我被人家一刀砍死。
反正,泪水各种流,表情各种苦。
我心头一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活生生急死人的节奏!
“踢,踢丫的头啊,快踢!”
顾不上别的,我声色俱厉,急成怂了。
我心知肚明,现在每一秒钟都可能关乎我们几人的生死,真的就是那个词---命悬一线。
我是练武出身,很清楚即便铁打的人也不可能抗住足以令自己蛋碎的一下猛击。
就算这小子某些部位没有烂成固液混合物,但对手肯定几秒甚至十几秒钟之内缓不过劲儿、动不了地儿!
这和练不练武功、身体是否强悍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除非金钟罩铁布衫连那里都能练得坚硬如铁,否则的话,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那种并非纯粹疼痛的难受滋味,真心连大象都得跪。
“啊~~~好,好,呜呜呜~~~”
卧槽,下面一幕,令我江枫终生难忘!
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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