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讲这么难听的话,孟何震惊了。
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曾几何时听到的这种难听话都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她身形轻微的摇晃了一下,在沙发上都快要坐不住了。
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她看着那两个婆子,故意摆出僵硬的笑容,“随便你们怎么骂吧,孩子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她又将视线转向了齐母,冷冷的盯着她,“我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上流人士,做事情应该有些品行,却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果真是上流人士最下流,所谓的贵族最肮脏吗?”
齐母看上去气的耳朵里都要冒出烟来,“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我的手还不至于收拾你这样的小伢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彦彦在哪里吗?”
齐母冷哼一声,目光已经飘向了紧闭的卧室门,孟何心里一紧,看她抬脚就往卧室门走去,把保姆放在客厅里还没收走的扫把举起来,跑到门边紧紧的堵住门,扫把指着齐母,“你不要乱来,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齐母向两个婆子使了使眼色,婆子们就走上来想要抢夺孟和的扫把。
“住手。”
语气无波无澜,说的极为平静,仿佛从遥远的山另一头传过来的声音,但就是这样的声音,让客厅里的几个女人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孟何心念闪动,果然看到江景寒不紧不慢的走进来,他扫了一眼客厅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齐母的身上。
“齐夫人。”江景寒客客气气的说:“不要试图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这孩子是谁的就应该给谁,你又不是没做过母亲,应该知道孩子对母亲来说有多重要。你平日还信佛,做了这种抢孩子的事情,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江医生?”
齐母错愕的看着江景寒,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她自从自己的老伴得了心脏病猝然离世后,一直都很孤独,总想着要给齐元飞再找个媳妇,赶紧的让自己抱上孙子。
程佳红倒是一直想要做她们家的媳妇,可她是不愿意的,觉得她又蠢又作,脾气还差,两个人在一起她本来就不同意,上一次没结成婚,她认为这是天意,就不再考虑她。
忽然之间,半路杀进来一个吴浅,人美温柔有智商,她愿意和齐元飞在一起结婚,她正高兴着呢,齐元飞却不愿意,自己跑到欧洲去读书了,把她又气个半死。
正在发愁,吴浅却告诉她一个惊天霹雳的消息:她早就有孙子了,是齐元飞在外面有过一-夜情的女人。
她当即大喜过望,先把这个女人找过来和齐云飞在一起,只是后来经过调查,嫌弃她结过婚,也有点来路不正,就只想把孩子抢过来,吴浅就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生产那天,孟何大出血,江景寒是主治医生,她找到其中一个参加手术的,花了大笔的钱,就是想让孟何死在手术台上,可惜江景寒医术高超,生生把孟何的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但因此,医院把这件事的过错记在了江景寒的身上,把他从北京调离浙江,江景寒准备走了,她出现和他谈了一笔交易:
把你负责的这个病人带到国外去疗养,我保证等你回来之后,可以继续在北京工作。
她得知江景寒在业界的名声,希望能不断地在医术上取得造诣,北京毕竟是国内医学的前端,他一旦被调回浙江,想再回去就有点困难。
果然,江景寒答应了,带着孟何去了国外。
她中间这三个月里,曾经给他打过一次电话询问情况,没想到把电话打过去,他却变得十分粗鲁和冷酷。
“女人?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嗯,我很满意,暂时没有想换的打算,你不必操心了!”
那时她心里一阵窃喜,以为可以甩掉孟何,却没想到孟何重新回到了北京,并把她的孩子抢走了。
而今天,她又再次看到了江景寒。
“江医生,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齐母有些恼羞成怒。
“说话不算话?我把她照顾的好好的,把她从国外带了回来,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江景寒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有些重,“出去吧。”
“你以为你是谁,小辈对长辈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齐母根本不想再和他说什么,想要继续踹门,江景寒的表情未变,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后,三四个保镖走进来,把齐母和另外两个婆子都扔了出去。
门立即被眼疾手快的保姆关上了。
过了没多久,室内室外都变得格外安静。
孟何依然靠着门,她面色发白地坐在了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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