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安笒倔强的将头偏向一边,坚决不能出卖自己的好姐妹。
霍庭深手指顺着小妻子的腰身慢慢上滑,一点点现在上面,或轻或重,总能恰到好处拿捏到她敏感点。
“你、你……嗯……”安笒声音沙哑软糯,自带了蛊惑人心的魅惑。
“所以是我酒量不好,一杯红酒就不省人事了?”霍庭深说话一本正经,但说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安笒脑中闪过一阵阵的白光,声音颤抖哆嗦的连不成曲调,手指无力的就这次床单,哑着嗓子哀哀道:“你、你到底要怎样?”
“就是这样。”霍庭深俯身咬住安笒的嘴唇,熟练的挑逗的她的丁香小舌,手掌一挥,仅剩下的一层布料也被扯的干净。
忍耐到现在,已经是他身体的极限,如果继续下去,他担心自己会爆体而亡。
“嗯……”一阵阵娇喘低吟,扰乱一室空气。
被霍庭深各种姿势索求一通,安笒全身瘫软,什么力气都没了,只能霍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是不是陈澜?”霍庭深捉了安笒的一缕头发把玩,脸上表情餍足。
禁欲一年总算喝到一点肉汤,如果不是顾念小妻子身体到柔弱,他觉得还可以继续。
“她、她不让我告诉你的……”安笒嘟囔一声,眼皮沉沉的睁不开,手指无力挥了挥,“让我睡一会儿,别、别闹了。”
她真是不应该撩拨霍庭深的,果然是不作就不会死。
“睡吧。”霍庭深轻轻拍了拍小妻子的肩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稍作沉底,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这才满意勾勾嘴角,将安笒扯进怀里,一起酣睡过去。
“叮咚——”
慕天翼打开手机,看到霍庭深的短信十分意外,点开之后看到短信内容,眸子倏地一紧,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干嘛这样盯着我?”陈澜从浴室出来,冲着慕天翼摆了一个撩人姿势,“难不成被我惊艳到了?”
慕天翼冲着陈澜摊开手掌:“这是什么?”
透明的玻璃瓶在灯光下熠熠闪光,里面的白色粉末纯白如雪。
“消炎药。”陈澜眼睛眨巴眨巴,淡定的过去,伸手要将东西收过来,暗暗懊恼怎么不早早收好,被这人看到了。
慕天翼避开陈澜的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叠在一起,将人压倒在床上,手指慢慢挑开她的浴袍。
“霍庭深希望我能好好调教一下自己的老婆。”慕天翼手掌已经探进了陈澜睡衣中,一本正经道,“你说我该怎么调教你?”
“安笒,你个没义气的家伙!”
这是陈澜“阵亡”在床上的最后一句话,接下来就是嗯嗯呀呀的求饶声了。
第二天早晨,阳光大好的时候,安笒才整车酸软的身体起身,虽然一晚上过去,可她仍旧觉得全身上下,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打着颤。
“咚咚——”
七嫂在外面敲门:“少夫人,小小姐她饿了。”
安笒一个激灵坐起来,看身上已经换上了棉质的家居睡袍,房间里也收拾干净,这才放心道:“七嫂,你抱着弯弯进来吧。”
她起身坐下床上,再次确定身上没有不妥,伸手将女儿抱进怀里,看女儿红红的鼻尖,顿时心疼的厉害。
“乖,不哭了。”安笒轻轻晃着哄着,又掀开衣服喂奶给女儿,小公主这才抽抽搭搭的吮吸起来,吸两口总也呜咽的哭上两声,似在控诉到的安笒这个妈咪。
七嫂站在一侧,见安笒抱孩子十分熟练,笑道:“我去将早饭端上来,少夫人在房间里吃些吧”
“麻烦您了。”安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总觉得七嫂眼神怪怪的,好想知道了昨天晚上她和霍庭深一夜荒唐……
哎,简直没脸见人了。
七嫂笑着离开,安笒猛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手托着女儿的小屁屁,一边拨陈澜的电话,才接通就赶紧道歉:“霍庭深太精明了,我、我不是……咦,你怎么了?生病了?”
“你、你给我闭嘴!”陈澜呵斥有气无力,“下次再也不管你的事情。”
听到安笒要算计霍庭深,她一时兴起,就没忍住个攻陷了一份自己的力量,没想到最后反而害惨了自己。
想起,早起慕天翼的警告,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说:“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晚上我们也试一试。”
当然被绑着的人肯定是她了,不要!才不要!
“咳咳——”安笒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陈澜,不地道的笑了起来,“同命运共呼吸才是好姐妹。”
陈澜嘴角抽了抽,有气无力的撑在床头:“有事就说,不然我挂电话了。”
“白婕下个月结婚,叫我们最近有时间就过去帮忙。”安笒讨好的笑道,“一起?”
挂了电话,陈澜哀怨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幽幽的叹了口气:“一个两个,都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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