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找到药丸并且销毁。”
七嫂这才长出一口气,忽然又道:“郝琳琳说,朱菲菲抓她就是想问出药丸的下落。”
“是吗?”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又停下来,缓声道。“你先时派人收集着资料,我会一起处理。”
七嫂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到安笒,所以也不再多说,应了一声就起身离开。
霍庭深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在脑中将所有的事情一件件摆好,抽丝剥茧的探究下去,很慢很谨慎的找出其中的关联。
比如从火焰草戒指开始,事情就有些不对劲儿了,只是不知道这幕后布局的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陈澜高烧一晚上终于醒了过来,只是人憔悴的厉害,嘴唇上都是干裂血口子。
“赶紧喝点水。”安笒扶住陈澜,小心的将温水送到她嘴边,“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陈澜虚弱一笑,靠在安笒的肩膀上,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还真是娇贵了,泡个冷水都能发高烧。”
“是我连累你了。”安笒扶着陈澜的肩膀,让她可以舒服的躺在床上,又扯了扯棉被给她盖好,自责道,“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灾星,和睡在一起,谁就要倒霉。
她和霍庭深相爱,苦难幸福一起承当也还好,可现在已经拖累到了身边的朋友,这让她万分自责。
“说什么傻话呢!”陈澜轻轻拍了一下安笒,故意说的轻松,“我觉得这样很刺激啊,没有疯狂过的人生怎么算圆满?”
只是她很想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有慕天翼,那个整日冷着脸的家伙一定急坏了,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说不定瘦了一大圈呢……
陈澜越想越难过,即使努力睁大眼睛,还是有眼泪掉了出来。
“我们一定能离开这里。”安笒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帮陈澜擦了擦眼眼睛,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让陈澜平安的离开这里。
她苦难不应该连累身边的朋友。
“好。”陈澜吃了感冒药,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哈欠连天,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开始昏昏欲睡,“你、你也休息一会儿……”
“好。”安笒轻声道,她给陈澜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的推门出去,看到乔治正坐在院子里喝茶,一脸优哉游哉的样子。
“茶的温度刚刚好。”乔治冲着安笒微微一笑,指了指旁边的点心,“还有你喜欢的绿豆糕。”
安笒冷着脸走过去,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将茶碗“砰”的一声摔在茶几上,冷冷道,“放了陈澜。”
“凭什么?”乔治微微一笑,轻淡的语气像是在询问“晚饭吃鱼好不好”一样。
他越是这样,安笒越是生气,觉得体内的洪荒之力随时都要爆发了一样,好容易才掐着之间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和陈澜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在我手里,你就会乖很多。”乔治眯了眯眼睛,手掌搭在膝盖上,笑眯眯道,“你说对不对?”
安笒恨的牙根痒痒,可仍旧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乔治一字一顿:“你放她走,我保证不闹腾。”
“可我不相信呢。”乔治淡淡道,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安笒笼罩在阴影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如果现在有枪,她真的会杀了他,这个混蛋太可恶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搅乱她原本安好平静的人生,她恨死他了。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陈澜?”安笒深呼吸,压制自己几乎要爆体的火气。
乔治忽然抓住安笒的手腕,猛然用力将人带到自己面前:“你知道的。”
只要她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只要她愿意,他立刻放掉陈澜,带着安笒去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活重新开始。
可惜,她根本不愿意。
“你、你……”安笒气急,用力挣扎,想要甩开乔治,可男人力气极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你放开我!”
陈澜低头凑上去要吻安笒,看着乔治越来越近的脸,安笒心中又气又气,心一横,扬手就是耳光。
“啪!”
清脆的声音惊碎了一地的阳光,安笒高高举起的手还顿在半空中,掌心微微发麻,而乔治脸上则印着清晰的掌印——这一巴掌她用了很大力气。
“不许碰我!”安笒一字一顿,“不然……”
乔治猛的松开安笒,盯着她冷冷一笑:“不然怎么样呢?”
“不然、不然我……”安笒被乔治身上的戾气惊的心里打颤,不停后退,很快退无可退,双手后撑在茶几上,指尖摸到一个凉凉的东,是水果刀。
乔治又上前一步:“不然怎样?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