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心里。
秦明仰着头,冷眼瞥了瞥扈三娘一眼,接着纵马上前,一狼牙棒朝着她横扫了过去,
他只有了三四成的力道,心里真担心伤到了扈三娘,到时不好跟李庆交待。
扈三娘挥着两口日月双刀接住,随后一搅一带,那狼牙棒差点就被她这一招给弄得脱手而出。
秦明心头骇然无比,暗想:
“李知寨的这位娘子,果然是有点门道!”
两人又交手了数个回合后,扈三娘满脸不屑的道:
“我还道你这厮有多大本事,看来也不过如此,口气恁地大!”
她说完后,便要拍马离开,
秦明哪受得了扈三娘这女人家轻蔑他?
他当即怒喝了一声,纵马疾驰而来,
扈三娘见了这情形后,心里欢喜无比:“这厮果如我家官人所料的那样,受不得这小小的激将法!”
她一手挂了双刀,悄悄的从袍内掏出了金钩红棉套锁,待他走近时,立即粉臂轻展,咻地将套锁抛出,看得真切,直接将秦明套中,拖拽下马来。
秦明顿时被摔得眼冒金星,扬起一片尘土,在那里咳嗽连连。
扈三娘洋洋得意的纵马回到了李庆身边,说道:
“官人,这厮武艺自是无比高超,但性子却太急躁了些,若在战场上遇到狡猾之辈,非得擒他十次八次不可。”
李庆点了点头,
事实确实如此,
秦明在梁山好汉中排名第七,在梁山“马军五虎将”中排第三,但却因为这火爆的性格,数次或被人生擒,或被人暗箭所伤。
那一边,秦明已挣扎着扯开金钩红棉套锁,站了起来,垂着头大跨步向外走去。
李庆忙下马追了过去:
“秦统制,何故匆匆离开?”
秦明闷声道:“跟你家縻校尉打得不分胜负也罢,此番竟被一个女娃娃生擒住了,端的是羞煞老脸,你这新平寨俺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扈三娘将她的金钩红棉套锁捡起收好,笑道:
“秦统制勿恼,小女子不过是仗着暗器擒人罢了,算不得本事,若论单打独斗,我不是你的对手。”
秦明却道:“暗器使得好,也是本事,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
李庆道:“切磋而已,不必当真,咱还是回厅内坐下说话吧。”
縻貹、朱仝等人又是一阵好劝,这才将秦明劝住,一起打马离开了这校场,返回正堂大厅坐下。
扈三娘则不愿在这里多待,回府与孟玉楼、潘金莲她们嬉闹去了。
李庆向秦明问起青州之事,秦明神色落寞的道:
“慕容知府不是能容人的,就因我那徒儿黄信不得已降了贼人,他就寻事将我那好不容易升任的统制之职,降成了兵马都监,看来是铁了心的要赶我出青州。”
李庆沉吟道:“何不托些关系,改任他处?实在不行,来咱这新平寨避一下风头也是好的。”
秦明叹道:“改任他处说得轻巧,却不是这么容易的,况且我也算是得罪了那慕容知府,有他在这山东,我别想落得好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