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中毒的,
但忽然一时兴起,便大义凛然的道:
“我帮你将毒吸出来!”
他说着,便将花小妹的那根手指含在嘴中,装模作样的吸了起来。
花小妹整个人脑袋瞬间一白,似是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并渐渐软倒在了李庆的怀里,傻傻的仰头看着他。
李庆见此,心里愈发的感到好笑。
这花小妹其实说到底,便是一张白纸似的姑娘,此时这单纯无比的模样,倒也颇为惹人喜爱。
李庆一口一口的将“毒”吐出来后,才气喘吁吁的道:
“好了,你没事了,死不了的。”
“你……你……”
花小妹终于稍稍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阵羞红,
她原本想训斥李庆轻薄的,但又因他那是救自己,因此话语到了嘴边后却说不出来。
“小妹,你在哪?”
这时,扈三娘的声音也从远处传了过来。
李庆于是不再戏弄她,问道:
“你还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你?”
花小妹站了起来,倔强的道:
“我自个能走!”
但只走了两步,便腿脚有些发麻,走路趔趔趄趄的,还是需要李庆伸手扶了她一会,才慢慢适应了。
“啊!我的杏子!”
花小妹忽然惊叫一声,连忙往回跑去,
她那篮子已几乎快要满了,可见摘得有多勤快了。
一会后,扈三娘终于走了过来,见花小妹没事后,方才大松了一口气。
几人又在杏林中游玩了半响,直到天色已是不早,这才打马返回了城寨。
当晚,花小妹于睡梦之中,竟一直反复的梦见李庆为她吸出手指蛇毒的情形,
第二天醒来时,她痴痴的坐在梳妆台前许久,最后终是暗自换上女装,对着铜镜照了许久,脸上春意盎然……
这天早晨,李庆吃过早点,正要去与陶宗旺回合,一起商量修缮城墙的事情,
不过潘巧云却忽然将他拉到了一边,惴惴不安的问道:
“官人,听说杨雄到梁山落草了?”
李庆在一旁的葡萄酒秋千处坐下,将潘巧云搂在怀里,慢慢的荡着,笑道:
“确实是这样,娘子问这做什么?”
潘巧云道:“这里离梁山甚近,奴担心他若知道了我们的事,或许会铤而走险……”
她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
毕竟杨雄的武艺如何,潘巧云是最清楚不过了。
李庆忙拍了拍她的肩膀,豪气的说道: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实话告诉娘子,前两天我已在阳谷县见过他了,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半句话都没敢多说,
须知你家官人如今麾下兵强马壮,人才济济,可不是什么人能能捋虎须的。”
李庆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潘巧云呆呆的看着他,这才猛的反应了过来,此时的李庆,早已不是当初前去蓟州与他会面时的那个小小土财主了。
一时间,潘巧云的忧虑尽消,春心荡漾的吐息道:
“官人,今晚要来奴的房里吗?”
李庆笑了笑,在她耳边道:“好,到时你把小惜也一起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