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李庆所说的那样捣鼓起来。
李庆本想在这里看到第一副纸甲诞生的,但这时却忽然有人来报,在城寨外擒得一细作。
于是李庆便匆匆离开了这里,见到了那一头鲜血的“细作”周阳,
“知寨,咱们发现有一伙人在城寨外驻足窥视了许久,心里起疑,便出城去想查看一番,
谁知那伙人立即转身便往独龙冈方向跑去,中途此人不知为何摔落了下马,被咱擒了来。”
一个把守城门的队正向李庆禀报道。
李庆微微点头,让人先帮此人头部包扎一下,待他慢慢醒来时,才冷声问道:
“你是何人?与祝彪刚才在我新平寨外窥视什么?”
李庆此时已经打听到,之前在城寨外窥视的人以祝彪为首。
周阳看清情形后,神态显得极为颓废,一时闭口不言。
李庆见此,便将手一摆,吩咐道:
“既是个硬骨头,便砍下头颅,给祝家庄送去吧!”
“是!知寨!”
左右的甲士听后,便要去将周阳抓起砍下脑袋。
周阳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连忙叫道:“你……你不能杀我!”
李庆笑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何不能杀你?”
周阳连忙在脑海中搜寻着理由:
“我……我有大才,堪比管仲、乐毅,能帮你成就一番大业……”
他话还没说完,李庆便哈哈大笑了一声,
“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辈,你这种‘大才’,我只怕是消受不起。”
李庆说完,又将手一挥,甲士拖着周阳便往外走去,
周阳已是吓得脸色发白,叫道:
“我深知祝家庄的底细,他们即将在七八天后,对你们发起进攻!”
这个情报倒是有用,
李庆于是让甲士停下,继续问这周阳:
“你还知道什么,都如实一并说了,或许能饶你一条,命若敢偷奸耍滑,可就别怪我新平寨的刀太过锋利!”
事关身家性命,周阳那还敢再偷奸耍滑,当即连珠炮弹似的说道:
“祝家庄前阵子下了血本,如今轻易能召集庄客七八千,不过其中大都是刚训练了一两月的新兵,素质良莠不齐……”
李庆虽一直有让时迁密切关注祝家庄,但得到的情报,自是远不如周阳这个时刻在祝彪身边的人来得细致。
比如他随知祝家庄这两个多月一直在招募流民,日夜训练,但到底具体训练得如何了,却不太清楚。
此时听了周阳的交待,李庆的心里顿时更加的有了底。
“就在刚才,我向祝彪献了一计,让他分一兵在扈家庄外结寨盯守,再另派重兵绕路来先取新平寨……”
这计策也是寻常之极,李庆早有此猜想,笑道:
“此时他知你落入我手中,只怕是不会用这计策了。”
周阳摇了摇头:
“祝彪此时最大的执念,还不是扈家庄,而是要生擒你,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必然仍会采取这跳策略!”
李庆听后,沉吟了片刻,
但不管如何,这周阳确实看起来仍有些用处,于是便让人暂时把他关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