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大家讲道理,他们毕竟只是听从命令的人。
“大家散开吧,我跟他们走。”我叹了口气。
“费总!”老陈吼了一声。
“老陈,告诉大家好好工作,我很快会回来的,你们放心吧,就是个一般的斗殴,没什么大事儿。”我假装不在意的笑了笑
“可是……”
“别可是了,大家如果信得过我,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吧,我很快会回来的。”我笑着转身看着大家,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拨开挡在前面的保安走向了几名警察,别的不说,单就大家对我的拥护,我也不能让他们跟着我受牵连。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公安局,几乎没怎么审问,我就被迫在审讯记录上按了手印投进了看守所。
转眼间就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除了给我送饭的狱警,我没有见到过任何人,也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由的心急如焚。
直到第六天早上的时候,一个狱警突然进来剪了一簇我的头发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我不由纳闷了起来,这他妈要我一簇头发做什么?
那名狱警走后,我很快就被押往了法庭进行不公开判决。
我不知道我的律师是不是对方帮我找的,竟然没有什么陈词就那么任由法官采用祝风代理律师的说法,以杀人未遂罪把我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我欲哭无泪!
就在我即将被法警带走的时候,我的辩护律师突然拿出了一个糕点盒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的委托人请我为犯人带来一盒糕点,希望法官大人准许他当庭吃完之后再带回监狱。”
法官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我顿时疑惑了起来,老子都要被蹲监狱了,弄一盒糕点是什么意思?还委托人?谁委托的他?
“吃吧,我喂你。”代理律师打开糕点盒,拿出了一块儿枣糕放到我嘴边。
枣糕,不是就糟糕的谐音吗?否则为什么对方的律师和几名法警都已经笑了起来?
见我不张嘴他轻笑道:“这可是杜子瑶亲手做的啊。”
我看了看那块枣糕,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苦笑着张开了嘴。
“咔!”我刚刚嚼了两口,突然觉得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不由皱了皱眉头看了那律师一眼。
他轻笑着点了点头:“还吃吗?”
我连忙把嘴里的一颗弹珠大小的圆球压在舌头下摇了摇头含糊道:“吃不下。”
“走!”一直等在我身边的法警立刻催促了起来。
我再次回头看了看那名律师叹了口气跟着法警向外走去。
犹豫正式的判决书还没下来,我无法签字,所以暂时仍旧被丢进了看守所的一个独立监室里。
狱警走后,我立刻把那颗圆珠子吐了出来,见是一个封装药丸的塑料球,连忙打开,一个小纸团就掉了出来。
我连忙捡起来展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不要在判决书上签字,我们会上诉。苏沫要和祝家鱼死网破,我们会胜!
短短的两句话让我的心顿时活了过来,然而,接下来我就疑惑了起来:苏沫要和祝家鱼死网破?怎么看我都不值得苏家这么做吧?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再说了,就算她有不得不帮我的理由,可苏家会同意吗?
然而,不管我怎么猜测都绝想不到,苏家还真有不得不帮我的理由。
因为我没有在判决书上签字,所以我依旧被留在了看守所里,五天之后,竟然真的有狱警来通知我,我被保释了,可以出去了。
当我走出了看守所的小铁门,看到了满脸微笑的杜子瑶和苏沫的时候,我仍旧不敢相信,她们竟然真的把我保释出来了,祝家怎么会允许?
“你为什么肯这么帮我?”我看了杜子瑶一眼,紧紧的盯着苏沫,终于问出了我这么多天一直在想的问题。
“因为我有不得不帮的理由。”她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
“什么理由?”我紧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