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话都不自禁的结巴了,“奴,奴婢家里有一子一女,儿子今年已经有十一岁了。”
御下之道就是打一棒再给个甜枣,想要让别人死心塌地的给你办事,得插住对方的咽喉,把别人的弱点死死的拽在手里,还得让别人以为你给了他天大的好处。
这些都是叶湘以前一句一句教给叶守的,现在他能如此熟练的学以致用,让叶湘的脸上忍不住泛上笑容。
能让姐姐露出满意和欣慰的神情,叶守只觉得心里无与论比的满足的欢喜,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就浓了起来,对金二娘说话也更加和颜悦色道:“明日让你儿子去靖王府找叶总管吧,先给叶总管做个跑腿的小厮学点东西吧。”
“奴婢谢太子殿下提携,叩谢少夫人大恩。”金二娘极干脆的给叶守和叶湘磕了个头,然后一骨碌爬起来,强压着激动垂手恭立到一旁。
令狐方回来时,叶湘正靠在罗汉床上一边摆弄着叶守送来的百年老参和宁神玉,一边由着舒静给她绞干头发。令狐方接过丫头送上的湿帕子抹了把脸,又擦了擦手,才拿过炕桌上的一个锦盒看了看。不算根须,主体就有手掌长的人参,年份足有五百年往上,这样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出来的。“今天太子来过了?”
叶湘神情平和的嗯了一声,抬头好奇的打量着令狐方,“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令狐方现在基本算是个闲人,若没有应酬,这么晚回来实在不正常。
“去了趟甘泉寺。”令狐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拴着红线的小小竹牌,拉过叶湘的手,放进她的手心。“从主持大师那里求的平安符,你贴身带着。”
叶湘看着手心里的平安符,又抬头看了眼神情自然的令狐方,心里暖暖的,嘴上却调侃的笑道:“你不是向来不信这些的吗?怎么会想到去求平安符的?”
令狐方看着叶湘,一本正经的道:“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以后就信了。”
叶湘很想回他一句:你这样临时抱佛腿真的好吗?可嘴角的笑容却是止也止不住的溢散开来,握紧了手里的平安符,问他,“你用过晚饭了吗?”
令狐方摇头,反问她:“你呢?晚上都吃了些什么?”
“小守陪我一起用了晚饭,吃了好多东西,要不是婆子担醒,估计都要吃撑了。”叶湘感觉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就摆手让舒静下去吩咐厨房端饭菜进来。
吃过饭,又洗了个澡,令狐方穿着一身中衣,顶着一头滴水的湿发从净房里出来,挥手把想给他绞头发的银杏连带其她丫头一并遣了下去。
叶湘从书本里抬头,看看屋里没人了,便主动放下书本下榻找了帕子就要给令狐方绞头发。
“你别忙了,乖乖躺着看你的书,我自己有手有脚,还能搞不定这点儿小事?”令狐方一把抽手叶湘手里的大棉布帕子,弯腰把叶湘重新抱回罗汉床上安置好,便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偏着头自己绞起头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