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下来,平静的说道:
“阿龙,你这脾气也得改一改了,沈总现在好歹还是你的老板,就算你要他下台也得客气一些吧?”
欧阳厚德的这句话如同一颗雷一般落在了地上,震得沈晓国几乎人仰马翻。
秦祥林也是暗暗吃惊,但并不是完全没有猜到。
阿龙算得上一个狠角色,但是做不了主角,只能当棋子。
而能够将阿龙当作棋子的人,那不是一般人。
这盘棋早就布局好了,城南工地大象的死就是开局。
“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晓国瞪着眼看着欧阳厚德。
欧阳厚德一脸慈祥的笑着,“兄弟,你知道我会相面神术,你的气运实在是太差了,咱们一起创下的霸业,你也不希望因为你一个人而付诸东流吧?”
沈晓国冷冷的看着欧阳厚德,“大哥,你这是想过河拆桥?”
“兄弟,话不能这么说,相面神术的要义,是顺势而为!”欧阳厚德平静的说道。
“大哥,那你准备如何安顿兄弟?”沈晓国冷笑着问道。
“好说,你我兄弟一场,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你进去里面待一段时间,我保证不会超过十年,等你出来,后半生无忧!”
“哦?那第二条路呢?”沈晓国又问道。
“第二条路嘛……就是死路!”欧阳厚德平静的说道。
“哦?呵呵……”沈晓国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目光突然看向了秦祥林,“你们早就说好了吗?”
秦祥林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我是没有想到欧阳厚德,你竟是这样的人!”
沈晓国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了阿龙,“阿龙,那是准备动手了吗?”
阿龙从腰间抽出来了一把明晃晃的刀,“沈总,我劝你走第一条路!”
“哈哈……”沈晓国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声巨大无比,仿佛震得屋顶上的瓦片乱跳。
突然,沈晓国手腕一抖,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阿龙烟头倒下,脑袋上已经多了一个血洞。
而沈晓国却不知道何时,在手中按着一把漆黑的秀珍手枪。
“大哥,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多年真就是白混的吧?”
沈晓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枪口对准欧阳厚德。
“这把小麻雀手枪跟了我十多年,想不到最后会用在大哥您的身上,很意外啊!”
沈晓国晃动着脑袋,肩膀处突然传来了一根酸麻的剧痛,手腕不由得抖动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沈晓国手中的枪突然落在了地上,向着秦祥林滑了过来。
而沈晓国身体快速的抖动着,不住的后退。
灯光之下,秦祥林就看见了几道银光闪过,全部向着沈晓国打了过去。
而动手的人竟然是徐门柳。
此刻的徐门柳站在欧阳厚德的身后,手中拿着的却是银针。
秦祥林并没有看见伤口,但是沈晓国已经仰面躺了下去,身上多处都是血洞。
徐门柳看着倒下的沈晓国用一脸匪夷,带着孤傲的说道:“难道诡门十三针是一门暗器这种事我也要告诉你?”
此时的徐门柳站在了那里,双腿强健有力,根本不像是腿脚不便的模样。
但,在徐门柳所做的地方,分明摆着一副拐杖。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局。
欧阳厚德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那一把秀珍的手枪就落在秦祥林的身边,秦祥林弯腰就要去捡枪。
就听得徐门柳的声音传了过来,“秦先生,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去做!”
秦祥林闻言身体,顿时僵住了,然后换换了直起身来。
“秦先生,我们是朋友,还要一起炼丹,辟谷,活到一百二十岁,不是吗?”徐门柳笑着说道。
突然,手臂一挥,几道银针已经飞了过来,顿时之家,秦祥林觉得腹部几个穴位发麻,身体发颤,几乎站不稳。
秦祥林一低头就看见,几根银针已经插在了小腹上。
但不知道为何,秦祥林了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只是有些发麻。
“秦先生不要见怪,只要咱们好好合作,这诡门十三针,徐先生自然会为你解的!”欧阳厚德朗声大笑着。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门被撞开了,胡兵带着李中正等一行人冲了进来。
徐门柳见状立即瘫坐在椅子上装出来一副惊恐不已的模样。
院子里面有两具尸体,还有两个老头,此时欧阳厚德和徐门柳的眼睛都盯在秦祥林的身上。
秦祥林一把扶住胡兵的肩膀,说了一句:“走!”
胡兵闻言,立即扶着秦祥林往外面走。
“秦先生,诡门十三针是我徐家的祖传绝技……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