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箢儿那么小那么单纯,你居然狠心下重手,拿命来!”老妇面目狰狞的扑向冥云歌。
冥云歌抬手一挥,在老妇面前划出了一道王气形成的气墙。
老妇感受到那股肃杀的王气,来个了急刹,像是撞在了玻璃上一般扭曲的顿住了。
连日来,冥云歌不仅适应了圆环锁,还掌控了上面不断涌出的王气,为自己所用。
上官灏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也好想要一个这样的圆环锁!
“观主,你确定这是解释,不是放狗咬人?”冥云歌轻蔑道。
老妇闻言气得险些翻白眼,哭哭啼啼的看向观主,伸手指着冥云歌:“主子,老奴昨夜亲眼见到她和箢儿在一起,她诱骗箢儿当鬼奴不成,便把箢儿打散了魂!”
冥云歌顿时明了,箢儿应该就是昨天晚上粘着她的小姑娘,箢儿说观里的叔叔会保护她,想不到是观主。
箢儿出事了?
为什么会算在自己头上?
老妇面向观主跪倒在地,一脸的愧疚,她好后悔昨夜为了赶去协助观主做法事,留下箢儿一个人。
“主子,都怪老奴认人不清,害了箢儿。”
冥云歌眸光暗了暗,箢儿还算合她的眼缘,想到箢儿被打散了魂,心中很是不快,
“别哭了,太丑了,一把年纪出门不带脑子,你又没亲眼见到我伤了箢儿,讲得跟真事儿似的,把你知道的讲明白。”
一句太丑了,把老妇眼框中的眼泪生生止住了,爱美之心不分年龄和性别,被人家说她哭着太丑,连哭的原因都被瞬间抛在脑后了。
老妇刚想些说什么,通元道长出言阻止:“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赶紧把这个妖女抓起来,别再听她妖言惑众了!”
冥云歌一双锐利的眼眸看得通元道长心里发虚,扭头避开她的锋芒。
冥云歌捕捉到他的异样,心中猜测,此事八成与他脱不开关系。
如果现在不能把事情当面讲清楚,怕是以后很难有机会了。
“你们一大帮臭道士,大半夜拿着女人的首饰盒就是为了来栽赃陷害的吗?”
冥云歌故意激怒观主。
就算老妇见到她与箢儿在一起,也不该一口咬定是她伤了箢儿。
观主咬牙切齿,颤抖着打开首饰盒,首饰盒里放着一枚铸造成戒指的法器。
他噙着满腔怨毒看向冥云歌:“你的法器里面收着箢儿的残魂,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冥云歌眸光闪了闪,鬼面公子说送给自己一个首饰盒,可没说里面装了首饰,她根本没打开看。
原来鬼面公子接近她就是为了这个目的,难怪一路上不看热闹只看着她。
没感受到对方有恶意,一时大意了,悔不当初。
“首饰盒是我的,里面的戒指不是我的。”虽然这番话此时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可她讲的是事实。
“强词夺理!”通元道长纵身一跃亲自出手拍向冥云歌的胸口。
他要杀人灭口!
昨夜,赵成带着强行契约的箢儿的残魂回到观里,他一眼就认出来是观主的那位。
这要是被观主知道了估计会让他和赵成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