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我的话,我也就不去再问,我走到那桌子边上,然后将花盆搬到我边上,蓇蓉,我追查了这么久,相片也看过,也知道围绕着它出了很多事情,死了不少人,但真正活着的蓇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外形真的跟罂粟很像,但要大花骨朵要大一点点,但那黑色,简直像绸缎一样,哪怕窗帘都拉着,我看那花瓣的时候,总觉得是有光,这不禁让我想到了我那可爱的母老虎她们,她们的皮肤都透着光的。
“这东西,为什么要种,害人啊,这种东西的毒太厉害了,容易让东西变异。”我一边仔细的看,一边说道。
“害人的东西,却往往是最让人心动的,毒花最美,毒酒最香,零号你应该知道的。”那个男人声音不再阴冷,反而变得很正直起来:“本来是准备带着一些样本回京城的,正好听说有两个京城的姐们在星城出现,你又在那里,就过去看了一下,顺便想跟你聊聊。”
有那么巧?我心里暗暗怀疑,但是我嘴里却不去问,我又打开自己的包,反正看到了实物,我就想动一下。
“你要干什么?”眼看着我把一根银针拿了出来,并且有点要在蓇蓉的花骨朵下面扎一下的意思,替我关门的人就立刻大声喝道。
“没事,零号先生不是坏人,要不是有他在古城里面,并且不断的给我们找到一些线索,只怕这次蓇蓉的事情我们发现不了,还有可能闹出了大麻烦。”那个头却抬起手来示意不要阻止我,而且他自己也好奇的看着我的银针。
一扎,并没有入针多深,一滴金黄的液体就从花骨朵那里慢慢的冒出来,而我立刻就拿杯子放到了斜插的银针下面,看着那滴液体慢慢的顺着银针下来,银针没有变色,我这是真的银子啊,也就是说没有起化学反应。
“原液就是这么提取的吗?”头凑了过来,嘴里低声问道,而那杯子里面才滴了一滴蓇蓉花的汁,立刻就有一种淡淡的甜香味,不过那香味闻了之后,感觉脑子里面有怪,就像是突然来了精神一样。
“不是,原液是榨,资料上面你应该也看到过了,但真正的精华还是在花骨朵下面一点点。毒性和药性也最强。”我低声说道,然后拿起了杯子,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试试这可怕的毒性。
“这样啊,你不会是想吃吧,这东西可千万不要试,要知道现在这东西害人害了好多,基本上中毒的都没有一个好结果,你现在又是我们知道的唯一一个能够解毒的人,你可别冒险。”见我拿着杯子,那个头有点急了,嘴里跟着就冲我说道。
心里一动,我跟着就苦笑着说道:“我不是解毒,老兄,我只是根据一些自己看过的古书上面的禁忌手法,我在用银针和别的手法来想办法压制那些毒性,让暂时的老实。真正的解毒,我看你们也应该知道,只有找到黄棘,然后一点点的去试,慢慢的找出最合适的用量。”
“你那不是解毒吗?很多人都以为你是解毒了,不过黄棘也不好找啊,据我们所知,黄棘好像很少出现,而且单独用也是有剧毒的。”那个头说道,跟着他的眼睛就瞪圆了,因为我正往那杯子里面倒酒,倒的是白酒。
“别这样看我,其实很多中医有时候脑子就一根筋,喜欢拿自己开玩笑的,银针我扎了自己好多回了,毒我也试过,这蓇蓉的毒,我能够压制,就是看的书,但毒性我真不知道,所以我必须试试。”慢慢的摇晃着酒杯,我故意苦笑着说道:“拿自己身体试毒的中医很多,只是许多人不知道,而我还有一个特质,我对很多麻药有抵抗力,希望这次也能抗过去。”
“别,零号,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冒险,大不了我们从号子里面提两个人出来,用那样的人做实验并没有什么,死了也不会有人怀疑的。”那个头说道。
就是这么毒啊,我心里暗暗骂道,怪不得前些年什么躲猫猫的,喝水的都能死人。当然,站在某种角度看,这个也就是正常的,那些进号子的人,也没有几个好的,能够在里面改好了的,我看十几个里面有那么一个就是好事了。
“不用那样麻烦,毒只有自己试过才是最清楚的,一点点的加量就好。”我说道,跟着咬咬牙,我就把杯子放到了嘴边,然少许带有蓇蓉液的酒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后我立刻把酒杯放下,找了个位置坐着,大师能够这样玩,我也可以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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