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如此是好?花挽月没有去想凌弃为何离开,赶忙便骑上马一同出去寻找。但那早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了,凌弃骑着马早已经走远了,怎么可能被他追上。
就这样,花挽月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午饭也顾不得上吃了,花挽月仔细猜想着凌弃为何会离开的缘由,却始终不得要领。无奈,只能询问夜月说:“夜月,你觉得小弃为何会离去?”
夜月虽是一个局外人,但对这对小夫妻也看的清明。凌弃虽冷淡,可对花挽月也是不错的,这两个人怎么会突然闹了别扭,以至于凌弃便离了家?
他想了想,便问:“主上,可是最近惹主母不开心了?”
凌弃此刻正驾着马朝北面赶去,那里虽然有一个无名的山头,却有着她的亲人好友。
她现在的心静不下来,也不想看到花挽月,倒不如去梦依那边,看看她能给自己什么建议。只是,凌弃却不想,因为她这突然离去,却弄得夜楼人仰马翻,整个乱成一锅粥了。
花挽月一心惦记着凌弃的去向,被夜月这么一问,仔细想了想,轻轻摇头。“我平日里疼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惹她生气呢!”
这倒是事实,而且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一个大男人对一名女子如此,让外人看到了,不免会笑话几句。但对此,花挽月可是振振有词,自己的妻子当然要自己宠着,管他别人怎么说呢!
夜月也觉得这句话在理,娶了老婆当然是要疼得,总不能日日打骂吧?至于那些娶了妻子又纳妾的人,夜月一向是看不上的。早年他还是一个小偷的时候,便觉得娶妻尚且不容易,怎么还要纳妾。后来对于那些宠妾灭妻的,更是鄙夷的很。你若是不喜欢你的正妻,当初还娶了她作甚。整日嚷嚷着什么真爱的最恶心了,难道真爱就是让你不尊重你的妻子吗?一个个的都是没脑子的。
好了书归正传,如今说的是主母为何离家。夜月又想了想,问道:“主上既然没有惹主母生气,那她为何会离家?主上可记得,主母今日有何异常的举动?”
说起异常来,花挽月便想起来今晨他归来时,准备将礼物送给凌弃,她那一副冷淡的反应了。
“如此说来,主母是在主上归来后,才表现冷淡的。那么……”夜月皱了皱眉头,“难道是主上做了什么事,被主母给看到了?”
“这不可能。”花挽月便将自己去翠玉轩一事告知了夜月。
“如此说来,可就古怪了。”主上是去的翠玉轩,而主母又不曾离家,况且主上也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来,为何主母会心生不悦,从而偷偷离家呢!“依属下看来,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找出主母的下落才是。”虽说江湖中自少了个楚逸和古一程便安稳了许多,但江湖永远是充斥着刀光剑影的,永远都不会平静下来。“属下这便派人去,让他们好好打听主母的下落!”
“也只能如此了。”花挽月一脸无奈的说。
却说陆江刚从外面归来,便感觉到了夜楼里与众不同的气氛。询问了其他人后,方知这凌弃竟然离家出走了。
这不由的让他想到自己早上看到的一幕,略想了下,还是决定将此事先行告知了夜月。“我早上的时候曾看到主母从外面归来,神色略有不对,不知道这与主母出走是否有关联?”
给陆江这么一说,夜月便连忙召集人手,让他们将今日的所见所闻报告上来。这临安城中一直就有不少夜楼的探子,他们潜藏在各处,随时都关注着最近的情报。
而有人送来的情报中,有几条引起了夜月的注意。他仔细看过后,终于理清了事情的缘由。
“主上,属下大约已经知道主母离家出走的原因了。早上主上去往翠玉轩,被一名女子投怀送抱,但很快主上便将那女子推开。只是主上却不知,主母此刻正在翠玉轩外,将主上拥着那女子的情形看在眼中,想来是她误会了。”
“什么?!”花挽月哪里想到,自己在翠玉轩中的一个失神,竟然会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来。若知道会有今日,他当初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将那个女人推开的。“她怎么能误会呢?!”花挽月喃喃道,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凌弃竟然仅仅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就悄悄的离家了。
夜月作为一个局外人看的通透,此刻便说:“怕主母是吃醋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