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主陛下要的啊!要的啊!要、的、啊!
传信女官答的很无奈而干脆,声音中带着一股理所当然。
她们是自家陛下的女官没错啊,当然是为自家陛下办差啊,这其实没什么好问的吧?
半山先生如遭雷击一般的体会着传信女官回禀的话,抓美男壮丁,是因为他家义女要的啊!要、的、啊!
半山先生的身子颤了颤。
“啊!义父!”
顾长生惊呼了一声,身形一闪,就往那个缓缓倒地的人扑了过去。
如果再慢一分分,自家义父肯定要和大地母亲来个拥抱了!
“义父!义父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顾长生一边扶着半山先生缓缓坐在地上,一边焦急的道。
“来人!来人!传御医!御医!”传信女官现在也顾不得跪着了,爬起来就往外跑去。
她这嗓门很大,顿时就惊动了许多人。
“传御医,传个屁啊!我就是医者。”顾长生终于想到自己也是医生,还是个好医生的事儿,当即顾不得其他了,拉起自家义父的手腕,细细的诊起脉来。
脉搏弹跳有力,不像是染疾,就是有点快。
顾长生当然没有白目的把自家义父的心跳加快当成是激动,她觉得吧,她家义父大抵是让传信女官的话给吓着了,这不,直接吓厥过去了。
这……
难道是她家义父的心思也不纯良了那么一下下?
咋就这么不了解自家女儿呢?自家女儿多么纯良的一人,怎么可能做出不纯良的事情啊!
这是一个伤人心的发现!
“扶着义父去寝殿休息吧,他老人家,呃……思虑过多。”顾长生扶着自家义父从地上起来,在女官的帮助下,往自家义父住的寝殿而去。
她这话说的多含蓄啊,不过秉持着老人情绪起伏也未必是坏事,顾长生倒也没急着解释。
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原本就是好事儿啊,分明是自家义父想多了。
厥过去就厥过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起床又是一条生龙活虎,一准儿能挥扫帚挥的倍儿棒!
现代科学研究表明,所谓的老,不光是身体上细胞器官的老化,还有心理上的老化,老人心稳,渐渐的心如止水,等到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能够直面死亡的时候,潜意识里,死亡就已经离他不远了,所以,保持热血的激情,是何等的重要啊,她这个做人义女的,正在身体力行的为自家义父的心跳维持在热血沸腾状态做贡献,多么的孝顺的一人啊!
握爪,就是这么个理!
半山先生是真的被气厥过去了,因为他觉得自家女儿这次太过分太有失体统了,他有点儿承受不能。
顾长生本可以让他迅速醒来,但是却选择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等明日里他醒来了再跟他解释。
是以,当周沐和月西楼孛儿只斤念一干人等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顾长生正安置了自家义父,在他寝殿里点了一只安神香出来。
“先生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周沐眉头轻皱,他知道他家长生对半山先生的尊敬,而他自己对于半山先生也是相当的尊敬的。
周沐的话问的很含蓄,而一旁的孛儿只斤念却问的很直接,“顾长生,先生不是在教训你闯祸落跑么?是不是你不乖乖受教,把先生给气晕过去了?天底下有你这样当人义女的么?”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长生就来气,当即就瞪眼了,“天底下有没有我这样当义女的我不知道,天底下像你这么当朋友的真的欠捶我知道,丫的你还有脸来找我兴师问罪。”
丫的,他们回了行宫,才一到门口就看见自家义父提了个扫帚站在宫门中间。
妖孽的动作很直接,看了那扫帚一眼,脚后跟一转,直接往行宫隔壁的一处高大门庭走了过去。
而孛儿只斤念和月西楼更是直接,把她往扫帚上一推,俩人也撒丫子落跑了!
靠之!她被自家义父抓包当场,直接提溜着从行宫大门骂到了后殿,骂的她满脑袋符号飞舞,丢人事小,反正她在自家女官下属们心里也未必见得有多少威严,可是,她还挨了好几扫帚,她尼玛被家暴了有木有?有木有?
“……”
“……”
孛儿只斤念和月西楼听到顾长生这话,当即有点儿讪讪。
他们确实很不厚道的丢下顾长生落跑了来着,但是,那是她的义父不是么?
“好了,先说说先生的情况,我们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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