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顾长生下了旨,让自家手下的女官无所不用其极也要拦着周沐进厨房,甭管是谁家的厨房!
是以,接连下来的一两日,上京城那是一片混乱啊!
先是太子殿下要借厨房,弄得满朝文武人心惶惶,再是太子殿下大婚事宜频频出事,不是用品被偷了,就是礼部来报,这有点偏差那有点不合。
而且,这时间都选的刚刚好,都是沐太子殿下借人厨房下厨之时!
再是以,大周的满朝文武更人心惶惶了,他们一边盼着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借他们的厨房,这借了厨房又盼着打发走,有惧怕太子殿下走,因为太子殿下半途而走,绝对是因为大婚事宜出事了,大婚事宜一出事,太子殿下的脾气一准儿不很好,太子殿下的脾气一不很好,不光他们的厨房遭殃,连他们都跟着遭殃……
多么矛盾且又难以和谐的问题啊!这让太子殿下接下来借厨房的几个官员无一不是泪流满面!
他们泪流满面,接连出事的礼部尚书看着高坐在自己面前的南国重臣,那是吐血三升啊,这叫什么事儿?两口子玩过家家,殃及他们这些个池鱼么?
他执掌的礼部负责太子大婚准备事宜,如今,他在南国重臣的淫威之下,已经接连“出错”了,礼部尚书真的怕太子殿下一怒,把他给迁怒没了,谁来救救他啊!他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熬到功成名就位及尚书哇!这头发都熬的花白了,能不能给他个善终哇?
顾长生这一两日过的很是舒心,因为,她的小命终于抱住了,她家妖孽再没有拿爱的餐饭来祸害她!
哈利路亚!
她容易么她?
每日里一到吃饭的时间,她就提心吊胆胆战心惊的,就怕自家妖孽端着个托盘进来,想想都噩梦!
好痛苦哇!
因为周沐非要下庖厨这事儿,倒是让众人忽略了一个问题,原本该到上京的顾台天一行,到了如今都还没消息!
这日午后,暖风拂面,阳光和煦,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进了才修缮个小半的上京城们。
牵马的是一个沧桑儒雅的中年人,一双眼睛如三月暖阳,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他的身后,两匹宝马后拉着一辆算得上是华贵的马车,马车上装着东西,被朴素的罗布遮着,看的不甚真切,而马车前,坐着一个盼着腿敲木鱼的小和尚。
“原来是柳州城的官爷,如此千里迢迢赶来,想必是为了南皇和太子殿下大婚一事。”上京城前的守将已经更换一新,现在代替的守将,大半都是周沐的手下,这个守城官兵恭敬的将关碟还给那个中年人。
“正是,小官儿我告诉你,我若不来,你家太子可是大婚不成奥。”那中年人摸了摸宝马的鬓毛,含笑结果关碟,云淡风轻的开口。
来人不是别个,正是顾长生的生父,顾台天!
守城的官兵被顾台天的话语唬的一愣,转眼低笑,能拿着柳州城的关碟入城,向来在柳州也是有些身份的,只是这人好生低调,而且年纪都这么大的,长的还如此养眼!
真是怪异!
守城兵出身周沐手下大军之中,对自家将军爷的封地来人说不出的问询,复又开口,“这位官爷,京畿重地,不比咱们柳州境,这马车依律也是要检查一番的。”
顾台天闻言一笑,对着守城官兵挥了挥手,“无妨,即是依律办事,我也不好搞特殊,去检查吧,只是要小心些,莫要惊扰了家妻。”
“自然,自然。”守城官兵笑着应道,领了两个守城同僚连忙往马车旁走了过去,抬手掀起马车上的帘幕……
然后,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马车以里,顶头就端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守城官兵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显然,那官爷嘴里的“家妻”绝对不会是这个宝相庄严不动如山的小和尚啊!
那就只能是……
只能是这小和尚身后那具快要腐烂的棺椁!
那棺椁虽然被人收拾的很干净,可是打眼一看,板面都已经腐烂了,肯定在地下埋了不少时候!
家妻?棺椁?还是一具埋了有些年头的棺椁?
这还不让打扰?
饶是上惯了战场,初当守门官大任的守城官兵,也被吓着了,青天白日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个人的!
他们有心装着胆子要打开棺椁查验里面是不是藏匿了违禁品,只听一声若有似无的声音传来,“看看也就罢了,万莫动手,饶了家妻安宁,你们可赔不起!”
顾台天一手牵着马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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