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红艳眯眼笑了,又去亲了李昂一口,
“亲亲,要不怎说你是我的福星呢!不但送了一个美人儿来还附赠了一个小人儿,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我算过时辰正是在阴年阴月出生,若是能在阴时出生又是个女孩儿的话,待她一出生,我便将她浸在药剂之中,制成大补之药服下又取了她母亲的人皮换上,这般双管齐下定能重筑容颜!”
李昂笑着闭眼在她唇上深吻了一记,
“教主定能心想事成!”
祁红艳伸了手过去握住了那处笑道,
“我只说你也对那美人儿是另眼相看,待那时你不是也能与她儿共享鱼水了么?”
李昂仰面朝天躺下,紧闭上眼笑道,
“那时我定要好好尝一尝美人儿的味道!”
祁红艳低头看了看手上,突然吃吃笑了
“你现下再来尝尝我的味道吧!”
说罢扭腰摆胯坐了上去……
这厢林玉润可不知那祁红艳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她心下狐疑,自那娲女派教主来后,周遭的人越发对她小心起来,便是春娘来说话时,也不像往常似的要动手动脚了,似是十分怕碰到她一般,便是瞧见她起身走动也十分紧张的瞧着周遭,婢女们也忙过来将四周围椅凳搬开,倒是很怕她撞上一般!
又有林玉润见祁红艳来后,这宅子果然又多了许多陌生的男子,一个个年轻英俊,双眼阴沉,看着林玉润的眼神似要将她吞了一般,不过都离她远远的瞧着,没有一个敢上前来的!
这般儿情形诡异到令她心里愈发起毛、害怕了!
这一日因心下烦闷,林玉润便带着婢女到外头花园走动,她如今身子越发的沉重,肚子虽不是太大,但也令得行动不便起来,走了一阵子,林玉润便觉有些气短,远远瞧见前头有一座小亭,
“我们过去坐会儿吧!”
说着自家向前走去,进到里头一看,那小亭里已经有人放了茶壶、棋盘在当中石桌之上,跟着她的婢女便道,
“水儿姑娘,这处已有人了!”、
林玉润摆了摆手道,
“无事,我便在旁边坐吧!”
也不过去那石桌,只在八角的亭边上木头长凳坐下,刚坐下不过一柱香便有一个丫头匆匆来了,见了林玉润在这亭中也是一愣道,
“这位姑娘,这处我们是先到的!”
林玉润道,
“无妨,我不过歇歇脚,即刻便走的!”
正说着话,见着两个姑娘一个穿黄一个着绿,正谈笑风生缓缓走来,进来见了林玉润却是脸色一变,其中那个穿黄衫的冷笑道,
“哟!这不是天阙院的那位么?”
林玉润有些纳闷,她与这两人并不认识,却为何她们一脸的敌意?
她与这宅子中人从不来往,自不知晓在这宅子里早就传出风声,天阙院里有一位绝代佳人,那吃穿用度不是其他院子里的姑娘能比的!
林玉润不知道娲女派可不是那外头不入流的女支院或是半掩门儿的暗女昌馆子,任是稍稍看得顺眼的女子都要收进去,娲女派虏人却从来都是那百里挑一,千里挑一的,因而这宅子里那一个姑娘不是貌美如花,姿容出众?
一帮子姑娘聚在一个宅子里,日日里吃得好、穿得好,又一处学琴棋书画,学那讨好男人的伎俩,那里有不比的?这头一个便是要一张脸来说话的!
平日里还好,大家伙儿不过梅兰秋菊平分秋色,争争吵吵倒没有动真火!却那知好端端凭空出来一个王水儿,生生高出众人一大截来,人美的像假人儿似的!偏偏还被春娘和罗爷当成了宝!
她们平日里争便是争那能一步登天的机会,如今有了一个王水儿,众人只觉登顶无望那里还能忍住心里的嫉恨?一时之间这宅子里的姑娘们倒都将王水儿当成了头号对手!
林玉润那知这些内情,不过她也无心与这宅子里任何一人打交道,即是见面不喜自然少搭理为妙,当下站起身向外走去,两个姑娘对视一眼,
“哟!好大的架子!”
林玉润紧抿了嘴,步下了台阶与两人擦身而过,却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推向了旁边花丛之中,林玉润早觉她们目光善,预感对方不怀好意,那绿衫姑娘抬手时她便察觉,眼珠子一转却是挺着身子任对方将自己推倒,
“啊!”
林玉润惊叫一声,她如今怀着身孕,笨拙了许多,旁边好巧不巧却是一丛带刺的月季花儿,这般摔下去有枝蔓接着倒是摔不实在,人是没摔着但脸上、手上,半边儿身子都被扎入了花刺,两个婢女在后头见了,脸都吓白了!
忙冲过来扶起林玉润,
“水儿姑娘你没事吧!”
林玉润当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脸叫疼,
“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