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人马战到了一处,魏军之中一声号响左右先锋分做两队骑兵快速向那齐军大营左右两则包抄而去。
押阵的丁猛与甘平见状,忙带了手下人马迎了上去,一时之间齐军后防空虚。大营之中便有人趁乱接近方素素棺木之处,将那守卫杀死,棺木抬上了马车。
魏军前锋已冲近了齐军大营,丁猛与甘平武艺平平,那里能挡得住乌兀与刘文、刘武兄弟,一个被一刀砍下马,被乱蹄踩死。一个被左右夹击当场毙命。
混乱之中齐军营门却是被人暗中打开,那拒马槽也被人挪开,令得魏军前锋一路畅通无阻冲入了齐军大营之中。
郗崇道与那战团之中惊见自家大营被破,不知是里应外合出了内贼,这厢见了当下便要带人回援。
只是魏军众将早得了吩咐,其余人等皆不在意,只是将那郗崇道缠着不放,郗崇道身在战团之中脱身不得,只见得魏军如潮水涌入营门之中,又惊又急手上不由乱了分寸,却被戚承盛瞅准一个机会,一刀过来砍在左肋之上,顿时血如泉涌。
齐军众将见了忙上前来救,这厢拼死厮杀才杀出一条血路来,护着郗崇道往大营处回撤。
郗崇道强忍着伤势号令众手下将士,将那魏军前锋团团围在了大营之中,郗崇道捂着伤口强提了一口气,双眼赤红着大声喝道,
“给我将他们统统困死在大营之中,一个也不能放跑了!”
这厢刘文、刘武并乌兀已是合兵一处,闻言只是哈哈大笑道,
“郗崇道你这齐军大营,爷爷们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这一帮子土鸡瓦狗还想阻拦我等?”
说罢魏军便弯弓搭箭,纷纷向那营帐射去,顿时满天便有火星飞舞,他们那火箭射到营帐之上沾火便着,却是早已有人在上头泼了火油。
郗崇道等人眼睁睁瞧着不过几息,自家大营便烧起了连片的火势,顿时气得他是肝胆俱裂,指着刘文三人手指头发抖,
“给我!给我杀了他们!”
刘文三人哈哈大笑,在那火光当却是拱手道,
“齐王不用相送,我兄弟自去也!”
说罢带着魏军人马向那营门外奔去,一面跑一面便有号角声起,外头魏军听了便杀过来接应。
此时齐军早已是被弄得军心大乱毫无斗志,魏军到近前不过是意思一下举刀阻挡,却是一触便溃,眼睁睁瞧着魏军在齐军大营之中从容离去。
郗崇道手捂伤口,气得是胸口憋闷,这厢一口血上来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晃晃便要栽下马来。
亲卫见了忙上前扶住,将人扶下马来,已是面如淡金,人事不知!
“快!寻宋先生来!”
众人将郗崇道送回大帐之中,又商议着收残局,救扶伤员,清点残兵,这厢忙叫了宋屻波来。
宋屻波过来瞧了瞧伤势道,
“我不擅外伤,不过齐王这却是内外交困,心火攻心需双管齐下才成!”
说罢提笔刷刷开方命人去熬药,外伤则由王军医将衣裳剪开,一看伤口都吓了一跳,这伤口又深又宽,自下肋到腰腹,将身子破开一个大口子,人动一动都要瞧见里面东西了。
王军医也是被吓到了连连摇头,众人忙问伤情,王军医道,
“这伤口倒不是难治,只是污血因先头捂着的缘故,全数倒灌回了肚膛之中,需得全数排出,这倒还好,只是肚膛之中受了污浊,怕是外头伤口愈合了,里头却要糜烂的!”
现下这样子也顾不得以后了,先把命保住再说!
王军医小心翼翼将郗崇道肚上伤口撑开,又让人将他身子俯而向下,令得污血自然排出。
再取那竹管对嘴轻吸,抽出那腹膛之中积血,仔细察看之后才算是完事。
宋屻波又开了几剂药,熬好给掰开郗崇道紧咬的牙关给他灌了下去,这才抬到床榻之上平躺静养。
许是郗崇道多年习武身体底子好,又或是两位大夫医术高明。
郗崇道昏迷了三日之后,终是醒了过来,肚子上的伤口虽没有好转,却并无发热、红肿的际象,倒是件好事儿!
只是他清醒之后一问众将,这一场仗齐军却是又死了两万来人,营帐辎重也是受损严重,而那放方素素棺木之处已是烧成了灰烬。此时他也无心去管了!
这一场仗打的郗崇道是全无斗志了,便召了众将来便要撤兵。
有人忧心道,
“齐王,我军这一退却是要退到何处?”
郗崇道想了想道,
“去……去禹州!”
沧州与禹州边界多大山,隐入山区之中待重新振作之后,再图后事!
众将听命倒是都点头,只是有人担心道,、
“齐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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