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姨为了害落歌,拿我生产的儿戏,差点一尸三命,就为了让你和落歌之间生隔阂,我和定斤看在你的面子上,没告她已经是对纪家网开一面了,她犯了错,她就得自己承受,紫虹不舍得她母亲承受,做女儿代她承受,那是她们纪家母女之间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一想到落歌受的委屈,一想到我生产时两个孩子的命,我都恨不得撕了纪家!”
“我今天本来想留落歌吃饭的……”
“可纪英那孩子不请自来,落歌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我知道,那孩子是怕我为难,所以主动提出离开。”
“纪英的小性子我不说破,可不代表我看不透,还有顾涵凶她,那是因为古若盈那孩子不会说话,那孩子有自尊,纪英却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才引得顾涵凶了她,她做错了事,不晓得错还有脸跟你撒娇,这孩子的品行怕是已经歪了!”顾熙越讲越气,靠在丈夫怀里小小的喘了口气。
顾陶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现在被女儿一桩桩数出来,心里既震撼又觉得难以相信。
陆定斤一边拍着妻子的背要她消气,一边对老丈人讲道,“爸,纪家现如今太乱,阿英被带的难免也多了几分城府,小孩子有几分城府本不是坏事,可是如果这城府用来害人的话,那……”他眼里滑过一丝不喜。
顾陶面上滑过一丝懊恼。
竟然是这样……
他这是上了年纪老糊涂了吗?
一直自认刚正,却在儿孙事上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顾陶闭了闭眼,叹了声气让顾熙陆定斤先去用饭,自己去了书房,让文易把顾谢和顾涵都喊过来。
兄弟二人来了书房后。
顾涵低着头看着地板,倔着表情一声不吭的。
顾谢性格到底沉稳些,问道,“爷爷,你喊我们来有什么事。”
顾陶看着顾涵的样子觉得好笑,拿了卷报纸砸过去说,“臭小子,一直看地上,地上是有钱啊还是有吃的啊,抬起头!爷爷冤枉了你,你直说不就行了,你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顾涵接了报纸,“呵,我这不是怕直说伤了你那宝贝纪英吗到时候就不是罚跪,是挨家法了吧。”讲着,别开脸去。
顾陶感到不解的说, “小时候你们几个在一起玩也很好,你什么都让着阿英,现在怎么反而变了。”
顾涵想跳脚,被顾谢按住。
他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气不气,看住爷爷,“爷爷,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顾陶说你废话,“谁说假话我就揍谁。”
顾涵说好,然后一脸认真的道,“以前的纪英,虽然也孤傲经常看不起比自己弱和没钱的人,可是她好歹心地是善良的,她会嫌弃穷人脏,可不会出手对他们做什么,可现在,爷爷,她屡次出手针对落歌。”
顾陶眼神一震,“臭小子,讲话可要有凭据。”
顾涵说道,“爷爷,在你们眼里我没大哥沉稳,没爸爸大伯能干,可我不傻,我有眼睛看。”
“在烹饪班的时候,纪英她屡次利用成戌对付落歌,别人看不出来,我看得出来。”
“还有这次在家里的时候纪英做的事看着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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