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颗五颜六色的糖果。
有大白兔奶糖瑞士糖酥心糖。
男人来不及慌张的甩开她的手,就被这几个糖弄得愣住。
顾落歌说,“我有个妹妹喜欢吃糖,虽然是个很笨的主意,不过糖果有时候能令人心情变好,你这么好的呆在这院子足不出户,时间一长,难保不会心生扭曲,到时候伤害了人就不好了,我这举动,你就当我是为民造福吧,倘若有一日心理扭曲了,要伤害别人,请想想,也有一个人对你好过。”
男人:“…………”
给他糖就给他糖。
同情他就同情他。
为什么还故意要表现的一副,我不是好心,我是有原因的呢。
乔西的这师妹,可真有意思。他失笑,握紧了手心里的糖,然后想起了什么,急急的道,“你先放开我。 ”
顾落歌疑惑的松手。
男人目光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看她好似没事,暗忖,可能是接触时间过短,亦或者……还在潜伏?“你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头晕,想呕吐?”他讲着,拿出来一块帕子覆盖在顾落歌的手腕上,隔着薄薄的帕子开始号脉。
顾落歌被他的举止搞得一愣。
这怎么整得好像和古代宫廷号脉似的,男女授受不亲呢?
男人号了脉,发现顾落歌脉象平稳有力,不似有问题的样子,那仅露在外边的眼睛明显浮现一丝轻松,收回了手。
“我可以问下……”顾落歌挑挑眉,“你这是在干什么吗?”
“你不知道也正常,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没事,不过……”男人笑笑,把帕子收回了口袋里开口道,“听过以身养毒吗?”
“不好意思,我见识浅薄。”顾落歌还真没听过,“愿闻其详。”
男人眸光在顾落歌稚嫩的脸上转了一圈,“就是,全身上下,都是毒的人,沾了会毙命。”他故意以低沉的嗓音说出来,就是想吓对方一跳。
谁知道,女孩……或者说,少年装扮的女孩听了他的话后,以一种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他,翻译过来大意是:好可惜,竟然是个脑子被烧坏了的吗?
顾落歌一阵无语的,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惊,想甩开,却忽的听到门口有脚步声靠近。
一道冷冽的声响起,“云远,你在干什么!放开她!”
叫云远的男人看到是乔西,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乔西,你看清楚,现在是她抓着我……”不是我抓着她。
乔西:“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继承老师丢下来烂摊子的人,她要是出了事,我和你没完。”
顾落歌:呵呵的哒。
云远:呵。
“我觉得但凡任何一个正常的人听到你这句话后,都不会愿意接收下你的烂摊子。”
“这由不得她。”乔西瞥了眼顾落歌,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哪有这么容易,“还有你,离他远一些。”他走了进前,然后从乔燕手里接过了一个手帕,用手帕裹住了顾落歌的手腕,再小心的以两指伶着她的手,没错,就是以两指伶着她的手,以一种仿佛怕沾染了毒一样的姿态,把她伶开。
“知道他是什么人吗,就敢靠近。”口吻非常之嫌弃,仿佛在对一个熊孩子一样,“你爸爸妈妈没教你,不要轻易靠近陌生人吗。”
顾落歌:“……”
云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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