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
早料到他母亲不会轻易相信,早有准备的傅恒任人检看,大夫看后,确定九爷无法如正常男人那般挺·坚,遂如实汇报给太夫人,
太夫人这才相信,同时又忧心如焚,忙让大夫开药方救治。
瑜真好奇的是,“你是如何瞒过大夫的?”
傅恒神秘一笑,原来他早做足了准备,心知贺大夫经常来府上诊病,他母亲会怀疑他和贺大夫串通,不会相信贺大夫的判断,定然会找别的大夫来确认,于是傅恒特地找来偏方,
这种药吃下之后会影响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三日之内无法坚·挺,那么即使他母亲请来大夫,他也可瞒天过海,“只是委屈了你,三日之内我不能交功课。”
他还有心情玩笑,生怕有什么差池的瑜真甚感焦虑,担忧斥道:“什么偏方你都敢乱用?万一真的伤身呢?再出什么毛病你可怎么办?”
“怎么?你是怕我有毛病,今后无法满足你了么?”
一句反问,说得瑜真无地自容,轻锤怨怪,“瞎说!我是担心你,怎么可能是为自己?”
深表理解的傅恒低眸凝向她,坏笑道:“我好你也好啊!是也不是?”
二月里,又下了一场雪,屋内两人相拥,夫妻同心,他愿用尽一切法子固守于她,而她愿如漫天冬雪一枝梅,只为他幽香绽放!
转眼开了春,天暖花开,瑢真也该入宫选秀,
为防出岔子,清岩打算让他阿玛提前向皇上请求赐婚,与瑢真商议此事,瑢真不敢决定,又问她二姐,瑜真和傅恒说起此事,傅恒只道万万不可。
“皇上主动赐婚,那是一回事,我们去求,可就太冒险。
上个月,闽浙总督德沛上了一道奏折,请求皇上允许他年过十七岁的儿子恒志与两广总督马尔泰的女儿完婚,但马尔泰的这位千金尚未参加过选秀。
皇上看罢奏折大为恼火,命令德沛立即赶赴京师,当面训饬,还拿此事在殿中严令申明,未经选秀,一律不得擅自婚配!
才出此事,清岩可不能让他阿玛再去冒险,以免惹怒皇上,后果不堪设想!”
九爷与父亲皆不同意,清岩只得作罢,让瑢真照例入宫参选。
临行前,清岩约她出来相见,见她忧心忡忡,清岩劝她放宽心,“我已让父亲在宫中打点,势必叫你落选,你便可自由婚嫁。”
瑢真既喜又忧,不懂其中的门道,“真的么?那人是谁,认得我么?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是一位老太监,你不认得,他也不会与你单独说什么,但晓得你是哪家秀女,到时候寻个由头让你落选即可。”
他既然有安排,想来不会有问题,入宫当日,第一轮,由太后选看,瑢真的家世容貌摆在那儿,不算拔尖倒也是上乘,就这么过了关,她的姐姐琪真亦入选。
这个在意料之中,接下来还有几关,瑢真还有落选的机会。
三月初八这一日,瑢真又跟随其他秀女一道,到静怡轩参加复选,这一回,由皇帝与皇后亲自选看。
此次复选的秀女有两种命运:一是赐予皇室王公或宗室之家,一是留于皇宫之中,随侍皇帝左右,成为宫妃的候选人。
琪真希望自己能留在宫中,伴随乾隆,成为皇帝妃嫔,以后便可在瑜真面前耀武扬威,父亲便会以她为荣,她便可成为那拉府的荣光,然而她竟被撂了牌子!
皇后瞧着她虽然貌美,却是眉眼轻佻,入了宫怕也是祸水,也就没留她,乾隆瞧了一眼,并无异议。
瑢真则是心心念念,暗叹苍天保佑,一定要撂了她的牌子!未料皇帝行至她面前,温声命她抬起头来,
怯怯抬首,瑢真只瞄了一眼,便不敢与皇帝对视,惶恐的垂下羽睫,紧捏手指轻颤着,
“那拉·瑢真……”轻念着她的名,乾隆猜测着,这该是瑜真的妹妹罢,眉目倒还真有三分相似,随即赐了朵花给她。
吴书来当即留了她的牌子。
颤抖着接过花,瑢真一颗芳心尽碎,半晌回不过神来,至今懵然,怎么会这样呢?她的容貌又不如二姐瑜真那般出尘,当初二姐都已落选,此次她又怎会被皇帝看中?
一旁的公公忙提醒道:“姑娘还不快谢皇上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