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奕辰冷不丁说了一句话瞬间把火熄灭了,“她喝的是我的,你的放在我书房了。”
洛文曦和舒若翾惊讶地望着冷奕辰,表情十分有趣。洛文曦满心欢喜,喜的是自己的酒还在,自己都舍不得喝可不能让小若翾糟蹋了,回头一定要藏好。舒若翾则皱起了眉头,有些担忧,喝的是他的酒自己居然还说他小气。
这时凌崎就带着艾莎来病房,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和保温盒:“小姐要的东西都给你收拾好了,这是曾姐给你熬的。”
艾莎愣愣的不说话,今天她去舒若翾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衣帽间里衣服、鞋子、包包或是首饰,随意一件东西都不是她一月工资就能买下的。房间中的一切狠狠的打击她的心。凌崎再三警告她,要守本分,别做越举的事。
舒若翾喝了一碗热粥,才开始翻看自己的手机,百来个未接电话让她有些冒汗,洛文曦也打不少,无奈之下只能一个个电话拨回。五人也很识趣的离开病房,南宫澈拉着洛文曦继续讨论酒的事,冷奕辰和凌崎交代一些家里的事。
电话一接通就是劈天盖地的一通责问:“你这死丫头干什么去,三天联系不到人,你居然还给我关机,你知不知道我担心的要死,要不是……”
舒若翾躺在床上,盯着灯泛起一圈圈光晕,静静地听她抱怨:“予墨。”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久到任予墨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到她一声叹息:“予墨,我好累。”舒若翾用手遮着眼睛,极力忍着,不让眼泪留下。
心中的痛谁会懂,又该跟谁倾诉。她渴望有个依靠的港湾。
“若翾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任予墨打小就认识舒若翾,13岁那年随爸妈出国定居英国,后来从忆琳小姨那里得到若翾的消息。再见面时,她已经不是那个爱笑开朗的女孩,虽然眉眼嘴角都带着笑,但骨子里透着薄凉。至那以后每当她生日,她一定会生病,异常的脆弱。
“是啊,这么多年不都这样吗,习惯了。”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有些担心:“真的没事吗?”
“没事,发高烧喝点药就好。”
任予墨却突然哭了:“若翾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最讨厌医院,就算生病也不愿去医院,告诉我到底怎么样了?”
“怎么会,你挑的住处你还不清楚吗。冷先,房东小姐请了私人医生给我检查,真的没事,你不要哭了,我都病了就不要让我再费力气哄你好不好。”有气无力带着疲惫。
“你最好没事,不然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任予墨恶狠狠的警告。
舒若翾苦笑,收了电话就接到另一个人的电话,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嗨,阿程。”
“你生病了!”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若翾知道瞒得过任予墨却瞒不过荣锦程,她只能忍着痛干笑两声。
“你怎么样,严重吗?不要硬撑着,记得去医院。爸妈去参加宴会,还不知道你情况。”
“人已经躺医院了,别让姑姑知道,她会小题大做的。”
荣锦程有些诧异,猜想她病的不轻,如果是清醒的话打死她也不会去医院的。为此家里至今还备着不少医疗设备。
“昨天少谦哥打电话给我,问你在哪,为什么不联系他?”
“我看到他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回去,放心。”
“早点联系他,他很担心你,我们也是。”两人至今都没有见面只因为舒若翾有心结,这个心结恐怕只有她自己能解开。
“我知道了,让你担心了。很晚了去休息吧。”她知道他必定是整宿没睡守着在电话前,亦如在家的时候守在她身边。
舒若翾翻着电话本,对着荣少谦的电话号码发呆,就连冷奕辰进来都没发现,看她眼眶微红,“既然想就打回去。”
拉回思绪的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将手机放在床边,打量起坐在床边的冷奕辰,一身休闲服彰显他的随性,半倚着身子,微眯着眼,眼底带着些许倦意。
“谢谢冷先生。”
“冷奕辰,叫名字。”
“叫冷先生不好吗?”
冷奕辰挑眉不做回答,微眯着眼看她,显然他对舒若翾的客气很不满意。她对洛文曦、对南宫澈都会叫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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