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身上。
熹贵妃诧异的顿了顿目光,果然朝着长孙子儒看了去:“你们兄弟俩有什么事情连我都要瞒着?”
长孙子儒淡淡一笑,毫无波澜的道:“城门外的士兵已经驻扎了有一段的时间,若是迟迟没有个说的算的人露面,难免军心涣散,宫里有事我脱不开身子,这事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所以只得劳烦明月跑一趟了。”
白七七听了长孙子儒的话,悄悄露出了一抹感谢的微笑。
长孙子儒却像是完全没看见,冷冷清清的错开了她的目光。
他帮着打圆场,并不是为了帮白七七,可以说面前这个撑着武青颜皮囊的女人,就是死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但是现在,他就算不为了白七七也要为了武青颜,若是熹贵妃当真对长孙明月起了疑心,事情会变得异常麻烦,武青颜现在生死不明,他要应付朝中的动荡,又要应付太子的阴招,实在是再没有力气考虑熹贵妃这边。
熹贵妃也是知道城外有精兵驻扎的事情,而且也知道长孙子儒特别信任长孙明月,所以如今对他的话也没有太多的怀疑。
几个人沉默的用了膳,长孙子儒又陪着熹贵妃说了一会话,才起身走出了寝宫。
熹贵妃一直看着长孙子儒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寝宫的院子里,才唤来了一直站在里侧的小太监。
“你去给本宫查查,看看那些被二皇子抓到的人是不是已经被处决了,若是当真被秘密处决,本宫要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在了谁的手上,他们死之前说过来人什么。”
小太监点了点头,倒退着出了寝宫。
坐在熹贵妃身边的白七七听了这话,心中一免一沉,这个熹贵妃是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多疑了。
长孙子儒出了熹贵妃的寝宫之后,猛然看见了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
这马车确实是宫里的,但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宫里的大臣一般都有自己的马车,而马车上都会挂着官员的名称,所以他一看便知。
只是如今的这辆马车,没有挂牌,棚顶没有能显示官衔的顶珠,他愣了愣,不由得好奇了起来,究竟是谁这个时候会来熹贵妃。
就在他诧异不已的时候,赶车的小太监走了过来,站定在他的身边小声道:“二皇子,请上马车,奴才是特意来接您的。”
长孙子儒愣了愣,接他的?可这并不是他自己的马车,抬眼朝着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看了去,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个小太监他倒是不面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小太监见长孙子儒满是狐疑,只得小声又道:“二皇子,奴才是公孙亲王的人。”
长孙子儒听了这话,又仔细的看了看这小太监,释然,他确实是在公孙政的临时寝宫见过这个小太监。
只是这个时候公孙政找自己做什么?难道是长孙益阳联系了他不成?
如此想着,他迈步上了马车,可还没等他推开车门,车门便是由内向外的被推了开,他微微一愣,却见马车里的人正对着他眯眼微笑。
“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防备,再墨迹下去天都黑了。”
一向万事躇定的长孙子儒在这一刻笑不出来了,他直直的看着马车里对着自己露出灿烂笑容的人,呆愣了半晌,猛地弯腰冲进了马车。
一个念头不是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而是想要直接将她给掐死!
马车里的人儿似乎察觉到了他眼里的杀气,笑的更加放肆:“一日不见脾气见长,你这样子是要煮了我塞牙缝?”
长孙子儒捏了捏五指,挑了挑眉:“差不多。”
那人儿笑的更是欢快:“你若是杀了我,别说躺在宫外的那个干不干,就是他当真同意的话,我那一大家子的人也会帮我报仇的。”
长孙子儒怒极反笑:“帮你报仇?我怎么觉得他们反倒会为我庆祝?”
那人儿一愣,猛地倾身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长孙子儒,你把我的人给收买了?你竟然敢挖我墙角?信不信我一把大火……”
“烧了我的寝宫?放心,我的寝宫已经被人给烧了。”长孙子儒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那没心没肺的笑容,气得牙痒痒,“跟着你这么不靠谱的主人,能被挖墙脚是他们的幸运。”
那人儿脸上的笑容终是挂不住了:“长孙子儒你吃错药了?”
张孙子儒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从牙缝之中往外挤字:“是你根本就没长心好么?武青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