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街边放在火炉上烧烤的羊肉串一般。
“啊好痛”
野狼两人已经开始翻白眼,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就像是即将窒息。
江岛猛然将电流调到最小,冷冷道,“教父有几处老窝,怎样才能找到他?”
两人身体颤抖的弧度变小,勉强能够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抬头,仇恨的双眸紧盯着江岛,“你杀了我吧!”
江岛冷笑,“杀了你多没意思,还没有玩够呢。”他猛地侧头,望向喘着粗气的火狐,“你呢?也不愿意说?”
火狐狼狈地垂着头,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她咬着牙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岛拍掌,“原来是两条硬汉,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他挥了挥手,手下将一辆小推车从远处推到了江岛面前。
推车上面,盖了一张白布,江岛猛然将白布扯掉,扔到地上,推车上面摆放的东西赫然闯入众人眼中。
凿子、铁锤、匕首、剪刀、手术刀、铁钩等等工具并排放在不锈钢铁盘里面,这些工具外表都有一层斑驳的深红色,分不清楚到底是铁锈,还是血迹。
看到这些东西,不难想象等待他们的是什么酷刑,已经血肉模糊的野狼和火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不过,横竖都是死,咬咬牙,坚持一下,就挺过去了!他们两人脑袋里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江岛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胶手套,自言自语地说道,“我不喜欢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
戴上手套之后,他又围上了橡胶围裙,从推车上拿起一把凿子和铁锤,缓缓向野狼走去,此时的他,就像恐怖电影里面的变态屠夫杀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江岛冷漠地盯着野狼,“你还有一次机会。”
野狼双拳紧紧握住,用沉默阐明自己的态度。
江岛唇角一哂,嗤笑了一声,“野狼,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大脑被煎炸之后,是什么味道?”
与此同时,一名穿着厨师服的男子推着一辆餐车走进地下室,餐车上面放着一个电磁炉,炉子上面还摆放着一口平底锅,厨师就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平静地将电磁炉开关打开,在平底锅里面倒入了食用油。
野狼身体一僵,火狐眼中涌起了恐惧的神色。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江岛唇边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他左手拿起凿子,将凿子放在野狼的头顶,尖尖的部分紧贴着他的头皮,右手拿着铁锤,狠狠一下敲打在凿子上面。
“啊”野狼痛苦地嚎叫,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滴答滴答流淌在地板上,他痛得风狂挣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一个保镖箭步蹿来,将一个牙套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火狐浑身颤抖,看到野狼的处境,她联想到自己的下场,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咣”江岛再次敲击,凿子钻入了野狼的脑壳里面,他冰冷冷地陈述,“现在我已经打开了你的脑颅,接下来,我会用手术刀隔开你的皮肤,将你的大脑切除一部分,放进锅里煎炸。”
野狼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手术刀一点一点切开他的头皮,就像西瓜被旋开了顶部的瓜蒂一样,他头顶部位的头皮,也被手术刀旋开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样的东西。
北堂深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距离他们二三十米远的椅子上,面色平静地看着这残酷血腥的一幕,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野狼猛翻白眼,每次即将昏厥的时候,就有人给他注射药水,让他保持清醒,承受着非人的折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