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自己来看,这家伙是可以利用能力让自己进行快速移动的,也就是用手掌把自己弹飞。
“真的是让我失去了风格的对手了“,接连两次倒地,穆天晴只感觉到脊梁骨生疼生疼的,胸口更是压抑的沉重,让人的大脑反映极其的迟钝,看他用这招弹射就跟咽下口唾沫一样简单,如果在多来几次,穆天晴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吃得消。
加上白色体化的肉球神就一堆人体器官漂浮在空中,真的是个恶心的要死的对手。
“该怎么办好呢?”趁着肉球神还没有再次过来,赶紧想对策。
“这家伙流点血就这么大的火气,那我让是真抢了他媳妇他还不直接喝敌敌畏?”。
还没等他的对策想出来,那堆让人恶心的器官又‘刷’的一声消失了,这么无声无息的来到穆天晴的身旁扇飞他,他后者根本就不知道方位,不知道方位的话此时最睿智的举动就是一顿乱刺,“我刺”,握着齿刃,对着右边就是一咬。
又是‘蹦’的一声,穆天晴的身体第三次被弹飞。
这次飞在空中的他可没有前两次那么好的待遇,肉球神直接跟了过来,并且二话不说,捏住自己硕大无比的肥拳,对着空中正在横飞的穆天晴的胸口就是一下,“咚”的一声闷响,这一拳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挨得,打的穆天晴的身体是直接陷入了草地里面,给他做了一个人形的土床。
“好床,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的陷入土地,这么糗的样子,这还是我的风格吗?呜……尼玛……不许出来”,可惜的是,身体接二连三受到打击,让胸膛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鲜血还是喷了出来。
吐了一口血后,穆天晴反而感觉原本迟钝的大脑思路更加清晰的一点,而看着自己睡的这么土床,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丫拍啊,你丫倒是拍啊,我现在在土里面,看你怎么拍我……来啊……你来啊……你不是对不起你那死去的老娘吗?谢特,等我想好了战略弄死你”。
看着湛蓝的天空,穆天晴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
你别说,肉球神这次是真的无语了,这小子就这么睡在土里面不肯出来,自己到还真的没办法,这伸手把他拉出来吧,人家也肯定不是个傻逼,会攻击你,这不拉出来的,拍哪儿?
一时间,土床里面的穆天晴闭目养神,开始思索新的展露。
一时间,土床外面的肉球神一堆器官来来回回的行走,一边安慰着死去老娘的在天之灵一天看着穆天晴这只不知道从哪里下嘴的刺猬。
闭眼,穆天晴把自己隔绝在一个黑暗的世界。
“如果我现在在这个黑暗世界的话,那么周围就是肉球神可以随时进攻、防守的空间,他的弹射是需要碰到我身体的,也就是我全身上下都是他可以进攻的地方,被弹射后身体无法动弹,神经会麻痹一段时间,这种状况会一直持续到受到疼痛感才会消失,我如果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有不敢拍我的恐惧”。
“那么我如何才能够让他不敢拍我呢?我又不是刺猬,没有尖刺可以保护自己,难道要我去跟她说“帅哥,我去买两颗原子弹,回来我们再打好么?,这他妈不是坑爹么”。
想到一样东西,穆天晴的眼睛突然睁开“如同用风的运用加上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可以让他完败!”。
想毕!就这么办。
如果你认为穆天晴抽出来的是一把玩具剑,那你就错了,如果你看上面还有着神雕侠侣两个人的合影,还他妈是盗版的,要是认为这是杨过的剑,你又错了,这是穆天晴专门在天桥上面算命的瞎子哪里求到的一把祖传宝剑,本来有个很土鳖的名字“正义之剑”,后来经过穆天晴的改动,叫他
“晴天武神剑”。
乍一看,的确没什么威力,乍一听,的确很吓人、
“卧槽,这谁贴的?”看到杨过和小龙女的合影照片,穆天晴立刻臭骂了贴贴纸的那个人,这么珍贵的宝剑上面怎么可以出现这么幼稚的东西,再看玩具剑柄,穆天晴想日娘了,这谁换的?丫站出来可以不?三下两下,穆天晴将剑柄和贴纸全部拿掉。
顿时,一把充满了苍劲之风和寒光熠熠的宝剑就握在在了手里。
其实看中这把宝剑最主要的他能够自由的伸缩长度,平常能够放在腰间,非常的顺手,而在平常,穆天晴除了在南吴的房间里面锻炼身体以外,更多的是练习剑法,虽然不敢说精通和神级,但是专业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是得到了彰显。
一剑在手,天下我有,握着这把晴天武神剑,穆天晴从土床里面跳了出来。
随后他将剑横放在自己的双眼之间,如同欧洲的击剑士一样,严正以待的看着眼前那一堆只有内脏的身体“弹吧,你在弹吧,你在过来看看,看看你能不能碰到我,要弹飞我,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必须要碰到我,你现在试试,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握着晴天武神剑,穆天晴也绝对对得起自己‘晴天杀将’的称号,这把剑的剑柄的确非常的古朴,但是却是写着一个繁体的‘雙’字,修长的剑身自雙字的下面一泻而下,剑尖不时会闪耀一下星点的寒光,倒是给穆天晴增加了一份凌厉的气势。
肉球神自从白色体化后几乎就没说过一句话,这货非要把自己渲染的跟个为母报仇的孝子一样。
可能就没让穆天晴看看自己母亲在后背上刻下的精忠报国四个字了。
武神剑,右手,齿刃,左手,此时的穆天晴,不像是一个穿了尖刺铠甲的刺猬,倒反而像添了双翅一样的猛虎。
黑暗宫殿的门口,此时冷风速吹,吹的穆天晴的夏威夷休闲套哗啦啦作响,就在穆天晴再次松手后又紧紧的握住剑柄的那一瞬间,那堆器官再次‘刷’的一声从不远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