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动了啊。”
竹韵说的话太过大胆,惹得馒头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好了好了,老板,别再打趣馒头了。”鸡翅拉住竹韵,试图劝解,他知道,老板没有恶意,只是纯属觉得好玩而已。
“哈哈哈哈,鸡翅,你不觉得,馒头真的很好玩吗?”竹韵忍不住哈哈大笑,她真的觉得,馒头很有趣,只要把馒头调戏得脸色通红,或者语无伦次,她就好有成就感。
“这……”鸡翅语塞,好吧,他还能说什么?老板那么喜欢打趣馒头,他只能盼着馒头能够‘吉人自有天相’了。
楚武见竹韵和别的男人如此打闹,心里实在不舒服,直接上前拉过竹韵,“我有事和你谈谈。”他的面色冰冷,像是竹韵做了什么大恶不赦的事一般。
鸡翅和馒头看着楚武拉着竹韵离去,手捏住下巴,都在猜测,“怎么感觉这老板怪怪的?为什么总是有男人不由分说的带她走?”鸡翅似自言自语,又似问馒头。
“可能是因为老板为人‘不直’吧。”馒头说出这句话后,惹来了鸡翅鄙夷的目光。
“话说你知道什么是不直吗?”不直,就是指男人或者女人,不受异性相吸的原理,喜欢上同性的意思。鸡翅这还是游历江湖多年,才知道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了。”馒头白了他一眼,真当自己目光短浅吗?
“莫不是?”鸡翅不自觉的后退,想离他远些。
馒头自然是看出他的意图,吐出一句,“听好友说的。”现如今,东楚民风比前几年来放,他们私下也敢说一些禁词了。
“哦,原来如此。”鸡翅尴尬的笑笑,不过如今,也算是找到了‘同道中人’。知道了对方对同性不感兴趣,也放松了许多。
“怎么?你还怕我打你的注意吗?我可是…”他突然打住,脑海闪过老板那张白皙的小脸,整个人瞬间有些不舒服,急忙摇摇头,“直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突然闪现出刚才老板仰头看向她的那个画面。
难不成,自己真的,不直了?
“我到不是怕你打我的主意,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像找到了组织一般,侃侃而谈,尽管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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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武把竹韵拉到自己的房间(寻花楼给每个人都弄了房间),“韵儿,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心底无由来的一阵火,明明没资格,却还是忍不住。
“注意什么?”竹韵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说装不懂,“阿武,你怎么了?”
为什么那么奇怪,突然就把她拉走了,她还想好好调戏馒头呢。
“没什么。”楚武努力压制心中的烦躁,垂下眼眸,掩饰慌乱,“韵儿,以后,你少些来这,这边的事情,我都会给你处理好的。”他放开拉着竹韵的手,渡步自窗边,背影无端生添了几分寂寥。
“如今,你已经是皇后了,就别老往宫外跑了,免得被那帮老臣说闲话。”他的心里,总是为她担忧。
“可是阿武你又不去上朝,我见不到你,思念得紧。”楚武总是不去上朝,如果不出宫,根本见不到他。
思念得紧?这几个字,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脏,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韵儿你,为何思念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明知不可问,可是压不住。
“阿武,你怎总是问一些多余的话?你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会不想你?”她说的那么简单,可是他却想的那般缠绵。
原来,竟是他多想了。
他以为,韵儿对他,是有一点点感情的。
有时候,明明已经心灰意冷,可是却因为某句话,而突然满血复活。
“那你,是不是也想着云墨?”他们三人,是很难再聚在一起了,竹韵是不是,想云墨更多些?
“那是当然,好怀念我们在一起打闹的日子。”竹韵撇撇嘴,一想到当初三人在一起嬉笑打闹,再看看现在,唉,云墨走后,好像阿武更沉默了。
“阿武,云墨哥哥走了,你是不是很寂寞?”为什么云墨走了,阿武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记得以前,阿武待她,可是很亲密的。
“他终究是要走的,我早已知晓,又怎谈得上寂寞。”他望向远方,似乎想透过云层,看看远在云国的云墨,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云墨与他,多年情意,一朝分离,也不知,何时再见。
两个人,喜欢上同一个人,一个人空悲切,另一个人,好歹有了逃脱的借口。
他倒觉得,云墨走了也好,这样,也不会有人陪着他,思念成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