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夫人不好质问罗成,只能质问当事人之一的线娘。
“我、我……”线娘一时无语。
虽然两人没做出格的事,可毕竟当时距离太近,容易被误解。
线娘是下人,命贱,可不能让罗成背负污点。
“老夫人,是司琴误将罗将军当贼人,线娘与罗将军是清白的,您罚我吧!”丫鬟司琴道。
“老夫人,如果您一定要惩罚,请惩罚我罗成吧,请原谅线娘和司琴。”罗成说完,向何老夫人叩首。
虽然家里发生下人私会之事,有违礼法,可既然罗成是刘辩的人,又是来守护何府,何况并未发生出格之事,何老人也就不去计较。
“既然是场误会,老身自然不会强人所难,此事就算过去了。”何老夫人沉声道。
“谢老夫人宽宏大量。”罗成感激道。
“谢老夫人。”线娘、司琴连连磕头。
即使何老夫人宽恕他们,可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来府上已经传遍。
纵使真的是误会,线娘一个女儿家,声誉难免受损。
罢了,反正进了何府,终生都不会离开,更加谈不上嫁人。
可是,即使何老夫人、线娘不说,罗成也清楚人言可畏,会对女子造成多大的伤害。
“老夫人,罗成唯恐线娘遭受流言蜚语,对她不利,所以……”罗成话音至此,下意识的看向线娘,转眼向何老夫人沉声道:“请老夫人将线娘许给罗成,罗成愿意照顾她一辈子。”
随着罗成话音落下,何老夫人、线娘、司琴三人皆是吃惊的看向罗成。
即使是吃惊,可线娘与另外两人的心态却是不同,反倒如同打碎了五味瓶。
不等何老夫人开口,线娘急忙说:“罗将军,线娘只是一介下人,不敢高攀,还请将军收回美意。”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出格之事,可身为过来人的何来夫人,真切的发觉线娘话中有些许不忍,显然也有中意罗成的意思。
至于罗成的坦诚与担当,使得何老夫人很是钦佩。
可是,老话常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罗成是刘辩的麾下将军,如今刘辩也算何家的半个主人,何老夫人反倒想让刘辩做主。
线娘虽是下人,可贤女不问出处,只要两人当真合适,自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罗成,此事老身不能做主,还是交给你家主公决定吧!”何老夫人沉声道。
“可是,老夫人……”
不等罗成说完,何老夫人打断道:“罗将军晓责任,有担当,刘辩有你辅佐,是他的福气。”
转念,何老夫人看了一眼仍旧跪地的线娘,随之再看向罗成,“如果你二人当真有缘,自然是线娘的福分。”
罗成不傻,听得出来何老夫人同意,可此事毕竟还要通过刘辩点头才成,否则罗成与线娘只能是有缘无分。
“罗成谢老夫人。”罗成话音落下,向何老夫人重重施礼叩拜。
……
不知不觉间,太阳落山,夜幕降临。
罗成在燕云兵口中得知,鲁班、焦玉等人的下落,于是前去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