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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定很痛。
“你们以为他这样,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顾夫人后来又说了什么,童路停顿了下,最终还是大步离开。
再回到书房时,爷果然满脸虚弱倒在椅子上。
他挂着担忧急匆匆赶过去,“爷?”
抬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动,他扯开干涩的唇,“小声点。”
就怕被夫人听到会担心吗?
“爷您这是何必呢?”
夫人根本不知道爷遭受了什么,现在一门心思误会他,觉得他太冲动太霸道太残忍,可谁又知道爷为她做的一切。
“爷,您觉得愧疚,在惩罚自己,可是夫人根本就不知情,您……”
紧张的看着他的胳膊,童路担心急了。
“不碍事,去弄点药过来,你在这仔细给我盯着她,我去睡一会儿。”
实在是熬不住了,他的脑袋越来越沉,身体也在逐渐发烫,他需要休息。
童路不敢违抗,急忙给他找来退烧药和热水,眼睁睁看着爷进了客房。
他本想擅自把夫人放出来让她照顾爷,可思来想去,还是不敢。
肖承泽这一睡就是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烧已经完全退下,白皙的衬衫上是汗水水浸泡过的痕迹,皱皱巴巴的,还带着几分汗臭味。
他甩甩头,脑子这才清醒许多,身体虽然还有些无力,但显然是比之前好很多。
“爷您醒了?”
童路见到他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见爷睡的昏沉,他不敢去打扰。但若爷再不醒来,他就真的擅自做主把私人医生找来了。
“她怎么样?”
几近淡漠的语气,肖承泽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从椅子上离开。
视频里,苏瑶目光呆滞坐在角落中,双手抱着大腿,窗帘没有拉开,室内的十分昏暗,而她的脸色也昏黄的可怕。
“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她做什么了!”
愤怒的拳头毫无预兆的砸在办公桌上,肖承泽无端怒斥。
童路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开口。“什么都没做,爷,夫人每天就坐在哪儿,饭不吃水不喝,甚至一动都没动过,我劝也劝过了,可她就是不听。”
这两个倔强脾气,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简直是越看越像。
肖承泽却突然笑了,扯了下干裂的唇,“想用绝食逼我?”
他想不到可以解决他此刻状态的惟一说法,“行,我看你能挺多久。”
重新回到椅子上,又让童路沏了杯咖啡,肖承泽就这么紧张的看着她。
科学研究证明,人在不吃不喝一周内是不会出事,但极度虚弱的人除外。
第三天,苏瑶已经显然支撑不住,她难受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子。
瘦弱的身子此刻趴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就像是被遗弃的猫儿,小小的一团,可怜极了。
“爷?”
童路拿不定注意。 已经完全好转的肖承泽唇角玩味正浓,“她不是喜欢威胁么?任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