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耶王,他们都赠我不少很多财物,这笔钱多到你们没法想象!所以你们那几百两银子的事儿就不要跟我说了,以后,就算是你们修房子缺钱,也可以跟我说一声,我随时可以拿钱来支持你们。”
严海程这话到是没有瞎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严海程在为魏麒麟做事,颂昙王和澜沧王见到严海程,就不能一般对待。
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考量,只有讨好严海程,而不敢交恶严海程,哪怕严海程不帮他们在魏麒麟跟前说话,他们也只能讨好严海程。
因此这一趟,严海程不光享受了权力带给他的感受,同时还拿到了不少外交红利。
所以魏麒麟最终给不给他奖励,严海程都不在乎。
几人听到这话都有些将信将疑,武大宝则开口道:“确实,澜沧王和颂昙王送了严哥不少金银财宝,所以大伙儿就别为这事儿担忧了,来来继续吃吧,待一会儿菜都凉了!”
听到这话,他们几人才纷纷动筷子,这接二连三的好处也让大伙儿非常开心,因此吃起酒来,也显得格外有兴致。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也吃的七七八八,严海程大手一挥,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喊一些兄弟去为您助声势,今儿便帮吴远将莺莺娶到家中。”
说着严海程便朝布政司内走去,没多久便找到了如同管家一般的冉诚,对冉诚挤眉弄眼了一阵后,对面才总算明白他的意思。
主动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严海程见状便跟了上去。
“怎么了?你这是有什么事情,还非得私底下才能说?”冉诚不解的问道。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不是带了一些兄弟去澜沧出使嘛,这些人尽管都是交趾人,可是也算更我出生入死,若是有些问题我是不是的帮!”严海程忽然问道。
“嗯!既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确实得帮。”冉诚想了想答道。
顿时严海程满脸堆笑道:“是啊!肯定得帮!可是,有些事儿,我一个人帮不了啊,这不想到了你,来找你借点人用用。”
听到这话,冉诚眉头微微皱起,问道:“你先说一说什么事儿?”
“我手底下有一个叫吴远的!就是那个主动来找魏麒麟揽下下一切责任的家伙,后来便一直跟着我在为百姓们派粮。
之前他和一个叫莺莺的姑娘有一门亲事,可是自打跟我去了一趟澜沧后,这门亲事就黄了!说是什么吴远就是国贼,我们这些大明人门下的走狗!这话我怎么能忍?
你私底下骂我两句,也就算了,我宽宏大量不与你一般计较!可是把吴远的亲事都给弄黄了,这哪行?”
“所以,你准备找我借点兄弟,然后直接去找他抢亲?”冉诚看着这个大胡子又问道。
“怎么能说是抢亲,只是带一些兄弟,去宣誓下主权,告诉他现在这到底是谁的天下!”严海程哼道。
冉诚想了想道:“若是这样,他还是不肯将莺莺嫁给吴远呢?”
“那就只好将他当成黎维祺的旧党先抓了下狱再说!”严海程一时间杀气腾腾。
敬酒不吃吃罚酒,谁还有好脸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