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门也没有!你们这对奸夫yin妇老子今天就要宰了你们!”
看到货郎撩腿就跑,尤刚急忙手一挥,手里的割猪刀就像长了眼似的朝着货郎飞了过去。
货郎也是动作快,急忙撩了帽子朝着刀子就迎了上去。
身子一错,竟是夺门而逃了。
“你这笨蛋,怪不得你老婆要勾.引我,你还真是着实......着实丑的要命啊!”
说完,影子已然绝尘而去。
留下赵四妹一人,恨不得用那把割猪刀抹了自个儿的脖子。
“当家的,当家的你听我说啊,我啊——”没等她解释完,就被货郎一句‘丑的要命’激得气急败坏的尤刚劈头盖脸一顿招呼。
“贱人!贱人!老子打死你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丑,她竟敢跟人说他丑!
尤刚那虎背熊腰的,一般男人都不是对手,更别提赵四妹了,没两下子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合着一脸泪,那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呜呜呜,当家的,你居然不信我,呜呜呜......”尤刚打了一会儿,见赵四妹只喊冤枉,心里的怒火不由降了一些。
沉着脸走到一边坐下,眸光阴冷的瞧着赵四妹,等着她的解释。
赵四妹这才有时间静心下来琢磨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个心眼子多的人,不大一会儿就理清了头绪。
那个货郎前几天看她的时候,分明就没有那个意思。
一开始抱着她也根本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只是干巴巴的抱着,直到尤刚进了门。
很显然,这是为了挑拨他们夫妻关系来的。
再联系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串,除了连锦绣没别人了。
连锦绣!
“你个贱人!”
想到是连锦绣给自己设了局,赵四妹立时就从地上蹦了三尺高。
“尤刚,走,跟我去赵家讨说法去!”说完也不管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拽着尤刚就往赵家来了。
尤刚对她的话并不深信,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对她自然不会像从前那样温柔。
见她被自己打得行动缓慢,伸手拎了她的领子就大步到了赵家。
“姓尤的,你到底有没有脑子?我都说了,我没有做,我没做!我跟那个货郎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赵四妹见来了赵家,尤刚不但没有为自己说话,反而听了连锦绣的话就朝着自己一顿狂抽,不由气得想吐血。
她是让他来帮忙质问连锦绣的,不是让他来打她的。
就算真怀疑有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在家里俩个人悄悄说吗?
他难道就看不到周围围着的一圈人个个脸上都写着不怀好意吗?
“我没脑子?可是我有眼睛,我有耳朵!赵四妹,你骗谁啊,你们没什么,那货郎会抱你?你没做什么,刚看到我的时候,你躲什么躲?”
尤刚说的是他刚进家门时,那个男人刚刚松开了赵四妹,赵四妹看到暴怒的尤刚,没有上前却往后退了一步。
赵四妹那时候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尤刚。
她会这样,还不都是被他给吓得。
“你要我说多少遍,那是他故意害我的。我们要真是有什么,还能等你回来,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既然你不信我,那好啊,你就干脆休了我,或者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