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自己折腾得被自己媳妇差点砍死的经历,让他终身难忘,身上的伤也足足养了一个月才长出了新皮肉。
小雪因故意伤人被判入狱,田父出院后,三个妹妹谁都不搭理他,他一个人没人伺候,根本过不下去,家里脏人更脏。
最后他自己受不了,主动要求住养老院,被田小暖送入养老院。
只可惜没过几年,他就中风瘫在床上,这是因为以前身体折腾的太厉害了,渐渐又得了糖尿病,在养老院痛苦地躺了七八年,终于在第二次中风后离世。
在最后几年,田父每日活在痛苦中,虽然住在高级养老院,有护工细心的照顾,甚至每天还有医生的日常巡查,可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
田母与两个孩子一次都没去过,他三个妹妹也有田凤萍去了一次,看环境不错后,听他还在指责田母和田小暖这种混账话后,也不去看他。
直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在病床上,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死了之后也没落下好名声,田家村的人都把他挂在嘴上,都说这就是典型地自己把自己的命作没了。
田父的一生,年轻时被母亲宠着,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痛快,跟田母离婚后成了他痛苦的开始,尤其是最后几天躺在床上,各种疾病的折磨,让他吃尽苦头,痛哭流涕地求医生让自己早点死。
而他的死,并没有让田母和两个孩子有多么难受的感觉,大家反而都松了口气,此为后话。
且说田父住院没几天,田小暖接到李茹的电话,电话里李茹一向冷静的声音里带着惊恐,“小暖,我家老宅死人了,死的样子很恐怖。”
孟家老宅里,一直做佣人的老太婆死了,她是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关键她死状可怕。
两只手腕割出一个又深又长的口子,深可见骨,而她本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趴在鱼塘边儿,血弯弯曲曲地全都流入鱼塘。
等田小暖到了老宅,院子已经被警察封存,人也被殡仪馆抬走了,李茹和严博良全都在,李茹眼圈红红的,严博良面色凝重。
“警察怀疑是她杀,可那种死状,我看了都害怕!”李茹描述着现场情况,田小暖听着听着皱起眉头。
那么深的口子,死者带着笑容,“小姨,婆婆身上有伤痕吗?周围有挣扎的痕迹吗?”
“什么都没有,我已经看了,法医也当场做了初步检查,没有外伤没有打斗痕迹,死亡原因是血流干了导致。”
严博良拧着眉,这个老仆人在孟家干了一辈子,伺候了孟家祖孙三代,根本不可能自杀,可现场环境查看,也不太像他杀。
“小姨,你别哭,可以进去看看吗?”
“我跟警察说一下。”
十分钟后,田小暖来到鱼塘边儿,鱼塘四周已经拉上警戒带,不允许靠近,她仔细查看周围环境,三月天,地上的草皮已经泛绿,长势不错,鱼塘这边儿地势开阔,也没什么其他灌木,没有任何痕迹。
池塘边儿还留有残留的血迹,田小暖想了想打开精神力,发现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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