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齐子夏照旧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头,那女人好像也带着那男人在村子里租了间房,像是等着什么东西似的。
齐子夏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可却始终都不敢与那女人接触。差不多过了有两日,齐子夏照例又叫来了自己的属下继续仔仔细细地说清楚两次看到那女人的情形和最近的情形,这样的情况齐子夏的手底下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快要适应了,这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殿下过得太过紧绷,经常询问他们那个女人的情况,然后就是将自己独自一人关在屋内,想上一天,他们却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见他们汇报了那两次的情形,手底下的人便将自己看到地所有的东西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那女人很注重清洁,每日都要沐浴。”
“对,不过很奇怪啊,她好像从来都不用那些胭脂水粉似的。而且我从来没见过她驼进去的那个男人,不过听村里的大夫说过那男人好像受了伤,要一直养着,我想她可能是带着自己的丈夫到村子里来休养吧,不过那男人村子里的人好像没人见过,听隔壁人家的人说他们昨天晚上还吵架了呢,男人说什么千辛万苦出来,耽误时间,你什么居心,女人说什么反正他都不急,我才不在乎什么的。男人就说要看论语,还念了句有朋自远方来……”
“等等,你说什么?”
“额,有朋自远方来……”齐子夏手底下的人还预备继续说,齐子夏已经抬手阻止了他的话,转身就往那女人租住的房间里跑去。
一看见那坐在堂中央正在喝茶的平凡女人,他仔细地看了下她的眼睛,随即苦笑道,“楚璃,你害我猜的好苦,徐晏呢?”
也是这个时候喝茶的女人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张口便是齐子夏熟悉的声音,“在里头养着呢,之前我可是从狼嘴里将他夺了下来,这段日子一直用草药养着,你要是再来晚一点,他可那双腿可能就不能要了哦……”
“你……”
“你想试探我的本事,我怎么着也得试试你对吧?谁知道……啧啧。”一听叶璃这么说,齐子夏便立刻有些无言以对了,是他太过瞻前顾后了,所以才耽搁了这么长的时间,但这段日子他也确实是被人追怕了,尽管知道这女人极有可能是叶璃,可他却还是犹豫的不敢上前。
是他错了……之后他便将自己底下的十几人全都带到了叶璃的身边来,恭敬地请教了她该怎样脱困,并将手底下的人全都派给了叶璃差遣。
“这么信我?”叶璃顶着那一张平凡至极的脸笑道。
“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
“是吗?”叶璃笑了笑。
就是顶着一张平凡的脸,模糊之间,齐子夏竟然也忽然从里头看出一股风华绝代的韵味来。三日后,谢渊收到了来自齐楚边境传来的消息,齐子夏已经高调地踏上了齐国的国界,齐国上上下下都知道他们的二皇子已经回来了,甚至那齐国边城的守将还特地派出一队兵马护送齐子夏上都城,齐国的大皇子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了,可却始终都阻挡不了齐子夏回归的脚步,不仅如此还叫他抓住了他好几个刺客,那些刺客们亲口供认了他们是对方派来的,已经画过押了。
“蠢货。”谢渊听完了所有的消息,只吐出了这两个字来。可不就是蠢货嘛,自古立嫡立长,齐子誉嫡、长都不沾,真不知道那蠢货担心些什么?
不过若不是个蠢货,他也不会用的这么顺手了,算了,他国的事情他也没那个兴趣去管了,齐子夏欠他的他之前那番猫捉老鼠也玩得差不多了,倒是对齐子夏身后的那个人他真的很感兴趣啊!
他有种预感,他迟早都会和那人见面,不,应该是很快就会和那人见面,只要他猜测的那些东西得到证实就好!
静谧的山林,随着一个行军队伍的到来,而忽然变得热闹非凡了起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矮个子端着饭菜笑眯眯地跟歇在路旁的人打完招呼,便走到了队伍之中唯一的一辆马车前,快速地挤了进去。
“楚小哥又开始给二殿下拿饭菜了吗?想不到这个姓楚的小子竟然这么招二殿下喜欢,不论干什么都要通过那小子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