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胜防。女孩儿的母亲和女孩儿没在一节车厢,和女孩儿同意车厢的人看到她忽然倒在了地上,赶紧联系了乘务员,乘务员请示了列车长,播报了广播。而医生听到广播感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中年妇女身体一个趔趄,要不是被乘务员扶住,肯定会摔的不轻,她满脸悲痛,伤心欲绝。
“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说没就没了,真是太可惜了!”同一车厢的人,列车长,乘务员,都替女人感到惋惜,她最多三十来岁,风华正茂,就这么没了。
“婉儿,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中年妇女泪流满面,悲声凄凄,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车厢的气氛有些压抑,很多人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人后祸兮旦福,大姐请节哀!”也只有中年医生,能对中年妇女说这种话,首先他是一名医生,其次他刚刚为了救女孩儿也尽力了。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想想怎么安顿你女儿!”中年医生不是铁石心肠,而是见多了这种事儿,能比一般人更加冷静,客观。
“医生,等我安顿好了我女儿,我再好好感谢你……”中年妇女抹了一把泪,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坚强。
“我会在下一站下车吧,在此之前,希望各位乘客不要介意!”说完,中年妇女要去把自己的女儿抱起来。
对于中年妇女的要求,每个顾客都没有反对。一来是他们同情这对母女,而来反正是在下一站停车,顶多半个多小时!如果时间长了,那大家肯定不敢!不知道还好,知道女孩儿死了,还让她很大家一路同行,想想都慎得慌。
“别动,你一动她,她就真活不成了!”就在中年妇女的手刚要碰到女孩儿身体的时候,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朝着发生源头看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他就是吴辰。
一动就真的活不成了,难不成女孩儿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中年妇女的手僵在半空,狐疑的吴辰。
“这位同学,你的意思是那个姐姐还活着?”白雅兰二十来一二岁,一看就知道“死去”的女孩儿比他年龄大,又好气又惶惑的问吴辰。
“人家马院长都说了,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这时候,陈明不屑一顾的说。然而的,当他发现一道刺眼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欠妥当。
中年妇女的女儿死了,有人说还活着,她自然满心期待,而陈明却不分场合只凭着自己的好恶嘲笑吴辰,好像希望女人死掉似的,中年妇女不瞪他瞪谁?
“我的意思是,这位是藏北十大名医之一的马满军,也是藏北第一医院的院长,他的诊断应该不会错!”
陈明是藏北人,陪着亲人去看病的时候进过马满军,此时道出了他的身份,把事情掩盖了过去了。
一脸笑意的对中年妇女说:“这人不知道哪儿来的,我们一上车就谎言欺骗我的女同学,说他是中医。而我问了他好些中医有关的问题他都答不上来。现在又到这里来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绝对没有冒犯阿姨您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众人都看向吴辰,任谁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