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飞白拢了拢自己的衣袖,一身玄色的衣袍包裹着健壮的身材,身材修长眉目英俊,浑身上下散发着帝王至尊的威仪,让人不敢逼视。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只剩下雪兰一个人躲在魏飞白的身后,和爱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眉目流转之间尽是止不住的深情款款。
示意雪兰收敛一些,顺便伸手将雪兰护在身后,一直默不吭声的魏飞白终于开口了,“镇南王,这就是你们镇南王府的规矩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抓人,口口声声救命,这就是你手底下的太平?”
魏飞白的声音很是平淡说不出的好听,不过在场的人当中恐怕除了雪兰之外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去欣赏了,都是低下了头不发一言面对这等帝王威仪,他们根本就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
镇南王额头上渗满了汗珠,却连抬起手臂去擦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和皇上也算是多年的老交情了,私底下的关系还算是不错,虽然这些年来疏离了一些,到底旧情放在那里,他对皇上还是很熟悉的,却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么可怕的一面,让他这个杀过人见过血,挣扎沙场多年的老将都承受不住。
皇上身上的威压真是越来越重了,再也不是那个曾经和他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兄弟了,镇南王油然而生出了这样的念头,这般的奇怪却又理所当然,似乎从未有过的清醒,拨开云雾见到了本质。
他们这些人是和皇上的交情深厚不假,可是他们终究还是隔了一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今日他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先君臣后父子,他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君臣关系之上的,唯有紧守君臣之道,才能谈那些所谓的交情。
“微臣死罪,请皇上赎罪——”在这样的时刻辩解都是无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开口请求皇上的原谅。毕竟这件事情是在镇南王府发生的,闯祸的又是镇南王府的下人,他这个主人怎么都逃脱不了干系。
魏飞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向了镇南王,直把人看的心底发毛,身上的亵衣都被汗水浸湿,半晌之后魏飞白叹了口气,声音悠悠的仿佛从天边传来,“镇南王请起吧!朕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当然做错事的人也别想逃过去。”
听到这话,做错事的奴才们都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镇南王妃高氏则是心生不妙,该不会这事情和岚岚这孩子有关吧!可惜现在的局面已经不是高氏能够控制的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
“你们是哪个院子里的奴才?给本王说个清楚——”镇南王站起身子,恨恨的等着跪在地上闯了祸的奴才,要不是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他也不至于受到皇上的责罚,得到了皇上的训斥。
听到镇南王的训斥,追着雪兰的那群奴才们都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生怕慢了一步就把命给搭进去了,“王爷,我们只是奉了三小姐的命令捉拿这个丫头的,一切都与我们五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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