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鞠起水倾泻到我脖颈再到肩膀,缓缓洗拭。生怕把我洗破了我似的,他手力比这池水还要轻柔,如羽毛拂过我肌肤每一寸。我闭眼枕在浴缸沿上,特享受。
“老婆,我最近是不是过度疼爱你了?”洗到匈部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怎么了?”
他坏笑地掂了掂我那两团柔圆,“你匈又大了。”
“……”我睁开眼,坐直身体,自豪地廷廷匈,“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大。”
“嗯,是喜欢。”他嘴角勾起抹很流-氓的笑,边揉挵边说:“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里面能有饮料?”
“……”我失笑,嘴角又立刻凝住。
意识到我是在忧心生孩子的事,楼少棠忙解释,“老婆,我不是在催你。”
我笑笑,“我知道。”
我低落的心情蛮明显的,楼少棠眼露心疼,宽慰我,“老婆,你千万别有压力,我不急的。”
你不急,但你妈急。
我心里腹诽了句,扯出抹笑,“不是和安琪还有事嘛。你去吧,我自己洗就行。”
他再次鞠水,“没关系,反正她也闲得没事,就让她等等。”换上不正经的笑,“美女,等下要不要来个大保建?”
我知道他是想逗我开心,不想让不好的心情破坏了气氛,我挑笑,故作轻浮地拿手指抚滑他脸颊,“好啊,请问帅哥能提供什么服务?”
楼少棠色眯眯地挑眉,声音极爱昧的,“吹拉弹唱。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
“好,那就来个全套吧。”
“遵命女王大人。”
不知是芳香师的精油效果好,还是楼少棠的按摩手法棒,酸疼了几天的肩颈在楼少棠轻重适度的揉按下缓解了很多。
“书服吗,老婆?”楼少棠如涓涓细流的声嗓柔柔从颈后飘进我耳际,我闭着眼应道:“嗯。”
“想不想要更书服的?”
“嗯?”
还沉浸在身心放松的舒适中没反应他话的意思,一条火龙瞬时钻琎了我的秘-蜜-花园。
“唔啊?”
我和楼少棠同时舒畅地叹了声,下一刻他俯下-身,温暖的匈膛紧贴着我后背,在我耳边低喃:“老婆,现在是吹。”
话落,伴随火龙在花园里狂舞,一股灼-热的气息缓缓吹进我耳窝,湿闰的舌轻轻在耳垂挑添。
“唔呃?”我瞬间被惹得晖身苏痒。这是我全身最明感最易令我动晴的地方,楼少棠一直知道。
片刻,轻浅的气流在动脉处吹拂,舌尖调皮地游走到脖颈又至锁骨。随后,在他技巧高超的“拉弹”中,我们共同飞上云巅,激颤的心情也从口中轻唱而出……
酣畅过后,楼少棠清理好残局,帮我盖上被子,在我唇上吻了下,“先睡吧,我等下回来。”
“好,你也别太晚。”
本是累的,但这样折腾了一番我反而精神了。等楼少棠去了书房后,我就给舒俏打电话,因为还想把她介绍给秦朗,就约她明天出来逛街,顺便和她说说这事。这边还没说几句,茶几上楼少棠的手机响了。
起先我没管,想响几下没人接的话对方就会挂掉,谁知对方不停打,我猜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就匆匆挂断了舒俏电话跑去茶几那儿,打算把手机拿去给楼少棠。
手机还在响着,我拿起一看,来电人没有标注名字,是一串号码。不禁奇怪。
照理这样不休止打他电话的不是下属就是熟人,楼少棠怎么会不存号码?
不会是推销吧?
怕搞乌龙打扰了楼少棠,我就接了,“喂?”
电话那端一片静默,几秒后,“嘟嘟嘟”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对方挂了。
我愣了愣,看着黑掉的屏幕骂了句,“有病!”
不过也佩服这人,搞个恶作剧还这么坚持不懈。
又想了想,决定还是送去书房,万一等下真有人找楼少棠怎么办?
刚到书房门口准备敲门,门就开了。
楼安琪看见我一下怔住,“小,小颖姐。”
她脸色极不自然,看上去廷紧张的。我疑惑,却开玩笑,“见鬼啦?”
楼安琪颇为尴尬地干笑,“不是。”问我:“你,你一直在这里?”
“没,刚来。”
楼安琪神情豁然一松。
“老婆。”听见楼少棠在里面叫我,她朝我道别地挥挥手:“我先走了,晚安。”
看她脚步快得跟逃似的,我蹙下眉,但也没多想就进去了。
“等不及了?”楼少棠从大班椅上站起来,谑笑地走向我。
我笑“切”了声,把手机递给他,“刚才有人打你电话。”补了句,“不过是恶作剧。”
他拿过,点滑了几下,面色瞬间一紧,立刻抬眸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