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这一个个,着急德仿佛是晚一刻天就要塌了一般,江如鸢不禁蹙着眉头,低声问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已经可以算是冬季的天气了,可管家却是急得满头大汗。
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声对江如鸢说道:“实不相瞒,今日听闻这件事情的时候,侯爷就想将您留下的方子拿出来敬献给皇上,可谁知道和他过去找的时候……”
管家说着,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偷听之后,才又道:“谁知却发现,那装着方子的锦盒,被人撒上了满满的狗血!如今方子上的字迹,都已经看不清楚了!”
他说着,弯着腰更加着急的将江如鸢往里头请。
“狗血?”江如鸢听见了老管家的话,却又不禁顿下脚步,疑惑重复了一遍。
她觉得这事情,定然不简单,这无端出现的事情就已经足够让人疑惑的了,何况还在这些事情中,出现了同一种“血”……
按照过去那些事情来看,这狗血一定有什么作用。
她想着,忙让管家,将这一次发生的事,不论大小细节,都仔仔细细的说一遍。
这件事情一定不像表面上所说的那么简单,若只是药方没了,倒也不打紧。
这本就是她自己开的,而且改了多次,背下来再重新开一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可这时候,偏生出了这样巧合的事,若说其中没有联系,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那老管家一听,只觉得江如鸢的语气严肃,心中顿感事情似乎有所不对,连忙问道:“太子妃娘娘,这,这是不是有什么……”
听着,他似乎十分害怕,江如鸢赶忙摇头。
她现下还没有头绪,只想着不要将事情闹大,便只是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所蹊跷。”
她只跟那些人道,既然你们说这盒子都好好的珍藏在屋内,又怎么会被人淋上了血。
“而且这锦盒既然是关着的,又怎么会有血渗进去呢?”
大户人家所用的锦盒,与民间的不同,能用锦盒装的,一定是宝贝,所以更不容有损。
那些盒子,不仅外面多了几层漆,里头的构造也十分精巧,在下方与上方各有,两片凸出的木片,上面做了防水防火的釉面。
即便是将它泡进水缸之中,没有个十几日水也是渗不进去的。
更何况这些血与水本身就不相同,血自然是更难渗进去了。
那管家听了江如鸢的疑问,也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他提起这件事情,脸上也满满都是疑惑。
“太子妃娘娘离开那一日,老爷就一吩咐我们将这方子好好收藏起来,我们也不敢马虎,用的三套匣子装。”
老管家说罢,便有更仔细的说了细节。
他们那时候虽然不知道这方子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方子十分宝贵。
江国候屡次说过,这东西堪比他的身家性命,故而他们一刻不敢马虎。
将这方子用油布金纸裹了,放进了碧玉打造的玉匣之中,又小心封进锦盒之内。这锦盒也不是一般盒子,看着是木头的,可两层木头之间却是满满的铁粉。
边框都用铁水封死了,就是沉入海底,都能保万年不烂。
“谁知这里三层外三层的,那方子最后却还是遭了祸……”管家说着,敲着脑袋,只之恨不能将头敲破。
江如鸢点了点头,她本不想知道这些,但这管家说了这么说,可见对此的重视,想来也是让人看仔细了的。
“原是不想来打扰太子妃娘娘的,可这事情实在……老爷想着,若是去王府空拿了方子回来,也没有多大用处,便想着将娘娘请过来仔细看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
管家说得隐晦,江如鸢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低声道:“出了这事,老爷害怕了什么奸细,故而让奴才们说话都小心一些,唯恐小的们不小心走漏了什么,就不好了。”
江如鸢左右看着四周站在一旁的下人,是都十分木讷呆滞,看起来是一副受过责骂的样子。
她本以为江国候如今年纪大了,只喜欢争权夺势。没想到,到底是老狐狸,心思还是细腻的。
见她没有什么要说的,管家也就顺势,只带着她,往屋内请。
不想,这一次过去的,倒不是时候。
到了门前,江国候却正在屋内大发脾气,听这言语间,似乎是在指责守门的家丁。
“我已吩咐过几次,让你们看好,别让什么闲杂人等进来!”
他话音还未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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